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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爷爷领着罗隐往左一拐,拨开一丛茂密的、带着尖刺的灌木,钻进了一条几乎被植被完全掩盖的狭窄缝隙。
往里又艰难地跋涉了将近两个钟头,到最后,罗隐身上的衣裤都被横生的枝杈刮出了好几道口子,模样甚是狼狈。
终于,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一片被群山环抱的隐秘谷地。
爷孙俩又往里走了约莫十分钟,眼前的景象让罗隐瞬间看呆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
只见前方一片向阳的斜坡上,竟然生长着密密麻麻、望不到边际的紫色植物!
它们连成一片,在夕阳的余晖下,仿佛一片摇曳的紫色海洋,散发着幽幽的光泽和那股熟悉的、刺鼻的腥气!
“我的个亲娘哎……这么多……”
罗隐喃喃自语,心脏砰砰直跳。
爷爷罗基在一旁,兴奋得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咧着嘴道:“咋样?这回够你小子可劲儿造了吧?保管把你裤裆里那玩意儿,喂得跟老汉我的腿一样粗壮!”
罗隐咽了口唾沫,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心里有点发怵:“那……那我不成怪物了?”
爷爷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小子,过犹不及啊!
我跟你说,这男人的本钱,有个十五六公分,那就已经是驴球戴礼帽——够派头了!
足够应付十里八乡绝大部分的娘们了。
再长?那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没啥大用,还容易顶得人家嗷嗷叫!”
罗隐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刘叔那根十八公分的骇人物事,以及母亲被其整根吞没的画面,忍不住追问:“那……那像爷爷你这样,二十公分的呢?”
爷爷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像我这样的?那就是茅坑里撑杆跳——过分(粪)了!
你奶奶活着那会儿,就没少为这个跟我吵吵,总嚷嚷说我顶得她心窝子疼,弄得她后来都……都不太乐意跟我上炕了……”
罗隐听着,心里豁然开朗,仿佛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爷爷这番话,算是把他之前因为刘叔和爷爷而产生的、扭曲而不健康的尺寸观念,给狠狠纠偏、捋正了。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采了一小把紫色草药,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那难以言喻的苦涩依旧让他龇牙咧嘴,但他强忍着,只吃了一小部分,肚子就有些发胀,实在吃不下了。
爷爷在一旁看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凑过来关切地问:“豆丁,这前前后后,小半年光景过去了,你下面那‘宝贝疙瘩’……到底长成啥德性了?给爷爷瞅瞅呗?”
罗隐含糊地回答道:“就……就大了那么一点点吧。”
爷爷来了兴致,催促道:“掏出来,让爷爷给你掌掌眼,看看长势如何!”
罗隐面色一红,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啼笑皆非的荒谬感。
他这一家子,可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恋母的恋母,琢磨着给自个儿戴绿帽的爹,跟儿子乱伦的娘,现在连看似最正常的爷爷,也跟爹一个德行,对孙子裤裆里那二两肉的“长势”
关怀备至……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乌烟瘴气的人呐!
心里吐槽归吐槽,罗隐还是别扭地、慢吞吞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已然告别“小蚕蛹”
、晋级为“大蚕蛹”
的物事。
爷爷罗基凑近了,眯着老花眼,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语气带着疑惑:“不对呀,豆丁……你这……这基本上没咋涨啊?跟半年前比,也就是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高的架势嘛!”
罗隐一愣,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急忙问道:“爷爷,这……这是为啥啊?”
爷爷挠了挠他那花白的头发,也是一脸不解:“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说,这药劲儿猛得很,不该是这样……难道你这身子骨,对这药吸收不好?可那也不对呀,这都半年了!
想当年我吃这玩意儿的时候,那家伙,跟吹气球似的……”
罗隐听着爷爷的话,看着他那不解的神情,原本满怀期待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一股难以言喻的沮丧和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河水,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爷爷见他这副霜打的茄子——蔫了的模样,连忙安慰道:“别急,别急呀豆丁!
可能……可能你这情况比较特殊,慢工出细活呢?再等等,再等等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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