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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那两人才答应了一半,一道漆黑的剑影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身前,蔡嵩见之呼吸一滞,身形暴退十丈,可那点寒芒好似附骨之疽,紧紧咬住不放,一道清冷的声音如鬼魅般响起:“此话当真?那我岂不是也可以……不必顾及死活?”
蔡嵩瞳孔骤缩,脚跟猛地一跺,合掌胸前大喝一声,朱英隐约听见了一声低沉的兽吼,便见他手背陡然覆上一层致密的深青色鳞甲,电光石火之间已遍布全身,随即腰身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弦,狠狠一拧,攥紧了覆满鳞甲的拳头与剑锋正面迎来。
“锵!
!”
拳剑悍然相撞,直砍得火星四溅,剑刃却只深入了半寸,朱英挑了挑眉,手腕一翻正欲变招,却听得身后那女修喝道:“噬灵藤,困!”
灵感倏然被触动,她脚下一滑,剑招自如地由攻转防,封住了蔡嵩的一击重拳,顺势借力高高跃起,几乎就在她离地的同时,一条手臂粗的藤条猛然从石缝中刺出,“轰”
一声横贯而过,一头扎进了对面的山壁,碎石四溅。
定睛一瞧,只见那藤上遍布密密麻麻的尖刺,刺端泛着危险的青黑色幽光,好似条毒蟒,还不待她砍上一剑试试手感,耳根忽地一动,听见近身的山壁内传来窸窣声响,顿时想也不想地从崖壁纵身跃下,只在刹那之间,方才她所在之处又一条藤蔓携着凌厉的劲风破石而出,几乎是擦着她的衣角掠过!
这四人显然是常年结伴出入野地,彼此间配合得天衣无缝,由那女修操控神出鬼没的毒藤,剩下几人封死朱英的去路,很快在峰林间织成了张疏而不漏的大网,将她牢牢围困其中,眼看就要退无可退,却还不求饶,反而一边闪躲一边嗤笑:“全是借的法宝之力,难怪都说瀛洲修士只有修为,没有本事呢。”
蔡嵩眼底闪过一抹阴鸷之色:“有没有本事,你马上就知道了。”
脸上鳞甲逐渐褪去,嘴唇微分,无声念了一道暗咒,并指作刀,指甲缓慢在眉心刻下一道白痕,痕迹处随即缓慢裂开,宛若一只竖瞳,暗紫色的光芒自其中迸射,此方天地的空气骤然凝滞,竟隐隐传来了沉闷的雷鸣。
朱英抬眸看了一眼他召来的紫雷,好似觉得有点意思:“哦?”
那女修见她如此狂妄,怒火中烧,恶狠狠道:“这可是雷泽之兽的丹雷,足够叫元婴陨落,你就等死吧!”
毒藤活物一般层层盘绕收拢,将朱英不以为意的轻笑也裹在了其中:“有句话说得好,法宝再厉害,也得看主人……”
蔡嵩双目精光大作,猝然握拳喝道:“落!”
紫雷轰然劈落,然而同一时间,一道灿烂至极的雷光如裂帛,不费吹灰之力撕开了丈余厚的藤蔓,仿佛怒龙出渊,直贯而上,霎时映得四下明亮如昼,两雷当空对撞,骇人的冲击席卷开来,近处山峦皆为之隆隆作响,大小乱石下雨似的噼啪滚落。
“……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你们搜罗到的宝贝,自己守不住,怨得了谁?”
朱英面带微笑地拿剑指着蔡嵩的心口,把他先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各位这趟找到了什么好东西?交出来吧。”
蔡嵩气得脸色铁青,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游刃有余的气度,咬着牙怒道:“你!”
云苓也没想到,江清叫朱英自己采药,竟然不是随口打发,以一敌四犹占上风,她还真有独自进野地的本事,此情此景她夹在中间,既不能让朱英停手,又不能真让她反过来抢劫瀛洲修士,窘迫极了,几次想开口调解却压根插不进话,简直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女修打输了架,嘴上却不肯落下风,还在放狠话:“你知道我们师父是谁吗?敢得罪我们,你在瀛洲不会有好日子过!”
朱英又不是自己想留在瀛洲,管他们师父是谁,还能强得过五位兽主么?讥讽道:“刚才是谁说瀛洲的规矩是靠实力?怎么,原来只是有实力时靠实力,没实力时就要靠师父了?”
那名开光恨恨地瞪着她,扯出一抹狞笑:“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不就是剑修么,我们也有一位剑修,听到方才的响动,想必已在路上了,等你遇上他,才不知要如何求——”
话音未落,朱英眼神陡然锐利,身形随长剑骤起,化作一道流光直上高天,与那道暴风雪般呼啸冲来的凛冽剑气凶悍对撞,黑剑与白剑“锵”
一声相击,金铁巨响宛若龙吟虎啸,双方剑刃皆剧烈震颤,互不相让的剑气缠斗不休,在半空卷起了咆哮的风涡,吹得二人发丝狂舞,一时间居然难分伯仲。
那人见状,剑刃翻卷,行云流水地挽出一弧寒光,一式大开大合的横斩似有劈山分海之势,剑势虽然极缓,却有直透骨髓的极寒袭来,所过之处,潮湿的海风悄然凝出了柳絮般的雪花。
朱英丝毫不敢怠慢,立即抽身疾退,直至百丈之外,方才高举长剑,以一招全力以赴的崩山硬撼其威势,剑刃瞬间雷光奔涌,轰鸣震天,竟比刚才与四人相斗时还炽烈。
“轰!
!
!”
两剑相击之处,狂风骤起,林惊鸟飞,雷霆与白雪纠缠,方圆半里的石峰全被波及,晃的晃断的断,跟这架势比起来,先前几人的打斗活像闹着玩似的。
云苓一瞧见来人,脸色猛地变了,居然不顾肆虐的剑气,拔腿往二人激斗处跑去,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等一下、别打了!
你们别打了!
我给、要什么草药我都给,我再去找就是了,不要打了!”
天上俩人正打得火热,眨眼间又酣畅淋漓地过了四五招,朱英闻言动作一顿,往下瞟了一眼,剑势骤停,手腕猛地发力一顶,将对面强行推开,二人同时往后飞掠,各自落定于孤峭石峰之上,无言遥遥对视。
云苓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泪光直在眼眶里打转,慌乱不已地喊道:“姐姐,我们把草药给他们行吗?我、我晚上继续找,保证能在天亮之前找齐,你们不要打架……”
“别怕,打招呼而已,不是真打。”
朱英答了她一声,望着立在对面峰顶之人,却倏然展颜笑了,周身激荡的杀气顷刻褪尽,反手将莫问还回剑鞘,欣然抱拳道:“严兄,好久不见!”
云苓话音登时戛然而止,呆呆地愣住了,扭头一望,严越那张跟昆仑山一样万年封冻的冷脸竟也融化,破天荒地露出了点笑意,颔首应道:“嗯,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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