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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抵靠着冰凉的玻璃,桑以寒往下看了一眼,二十多层高的楼层,她下意识的勾住杨益的腰,搂着杨益的手也越发用力。
“骚女儿夹的真紧!”
杨益骂了一句,托着她的屁股,抵着玻璃狠狠撞击。
夜色浓重,底下仍然是车水马龙,桑以寒赤裸的身躯在被男人狠狠干穴,这时候如果有人抬头,一定能看到这香艳的一幕。
鸡巴在娇嫩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小穴里泛滥成灾,桑以寒内心的恐惧和羞耻渐渐被那一股股浪潮所淹没。
情欲染上眉眼,桑以寒趴在杨益的肩头,娇喘声声。
以前吕玲玲在出租屋里接客的时候,也是这样叫,那时候桑以寒还不明白,现在她懂了。
猛干了几百下,杨益朝着子宫口射出一大股精液,滚烫的精液激的桑以寒身子一抖,也到了高潮。
她紧紧抱着杨益,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杨益抱着她到卫生间,桑以寒趴在浴缸边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桑以寒睁开眼,全身都酸疼的厉害。
昨夜的种种荒唐浮现在脑海,眼泪无声的滑落。
她麻木的穿好衣服,房间里空荡荡的,杨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床边留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一份盖了章的经纪合约,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杨益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让她醒来后联系他。
她紧紧的捏着那份经纪合约,好半晌才松开。
吕玲玲骗她的事情不止一件,她给桑以寒的经纪合约是假的,只是为了让桑以寒放松警惕,而现在桑以寒手里的这份经纪合约,才是真实的。
四六比例分成,并且给桑以寒的两百万,之后要从她的劳务报酬里扣除,但公司承诺会给资源。
桑以寒面无表情的将这些装进包里,离开酒店。
酒店外面,吕玲玲似乎守了一夜,见到她出来,赶紧迎了上来。
“怎么样?杨总给你钱了吗?”
吕玲玲舔着笑脸。
桑以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吕玲玲,这是有多担心她会跑了?
她将支票扔给吕玲玲,大步流星的去往公交站台。
“有钱了,还坐什么公交车?你……”
吕玲玲的话还没说完,公交车刚好靠站,桑以寒毫不犹豫的坐上车,将吕玲玲的声音隔绝在外。
“死丫头!
活该受罪!”
吕玲玲骂了一句,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到家有一会,桑以寒才会来。
吕玲玲指了指桌子上的药膏,“自己涂,涂外面,别往里头抹。”
一管消炎药膏。
桑以寒只觉得刺眼。
下身的确是火辣辣的疼,但桑以寒看也没看吕玲玲,转身进屋。
家里闷热的厉害,外面还能听到吕玲玲的声音,正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要装空调。
换做以前,桑以寒一定会劝阻吕玲玲,先还债,再想别的,但现在,桑以寒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再管。
收拾出几件衣服,还有些生活用品,拢共只装了一个背包。
见她要走,吕玲玲拦下她。
“你要去哪儿?”
吕玲玲两手叉腰,她才舍不得放走这樽财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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