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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连猫都是同性恋!
李然的心脏受到冲击,站着没动,兜里揣着的菩提珠却很轻微地挤搡着。
一只手都快把它们捏碎了。
菩提净心,菩提祛秽,怪不得迟蓦天天戴一串。
他心里得多乱呐。
李然那么单纯的人,就没想过他心里得多脏呐。
李然对男同有种油然而生的抵触,对此白清清功不可没。
而李昂作为罪魁祸首更得拉出去枪毙。
但奇了怪了,对猫界男同的腌臜事,李然接受度挺高。
人不会一直震惊。
三观被震碎一会儿后,李然愁眉苦脸地想走,余光不听话,往两位猫哥男同那边溜,表情变了第二次。
黑哥老婆……不是,黑猫老公……不是,是黑猫男老婆,怎么只有一个蛋啊。
黑猫的俩宝贝缀在中间,阳光普照,跟黑葡萄似的。
特别是现在正特殊时期,几乎要把皮涨破,油亮。
反观白猫,后腿蹬啊蹬,连土带草扒下去一层皮。
战斗力太弱,黑猫把它压制得死死的。
翘起来的尾巴下面只有一个蛋,砝码不对天平失衡,强迫症的人看了得刺挠。
涨得也没黑猫大。
李然想起,黑猫有几天跟一只凶狠的狸花猫斗得厉害,纠缠撕咬,满耳朵血。
要不是李然见到,多管闲事驱赶过一次,它们绝对不是只有耳朵受伤这么简单。
之前是不是白猫和狸花猫打架?后来才换成黑哥?
网上说毛发纯白的猫咪在群体中受歧视,不符合猫咪审美,嫌它丑。
霸凌自然就来了。
来钱也这么容易就好了。
黑猫结束了,松开白猫的后颈肉,伸舌头舔它的毛。
白猫翻身上去抽它一巴掌。
黑猫眯了眯眼睛,耙了耙耳朵,似是内疚,似是认怂,但脚下没有退,继续舔它。
迟蓦傍晚下班时,看见李然自己在客厅,后背倚着沙发,蹲在茶几前面串菩提。
客厅里的灯太亮了,那层光圈外的滤镜都像被拽下来洒到李然头顶、周身。
他低垂着脑袋,鸦羽般的眼睫在鼻梁山根投下一小片浅色阴影,唇微微抿着,全神贯注地拿起一个个黑色的菩提,借助工具将同样是黑色的弹力绳穿进去。
阿姨在厨房做晚饭,看他忙活的时候,出来问:“这是迟先生戴的手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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