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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今天坐在迟蓦对面写作业,隔着一张不宽的办公桌,两人一抬眼就能看到彼此。
桌角叠着十几张试卷,有做好的,有空白的。
李然面前的卷子刚做一半。
那些还没做的空白题目似乎是在嘲笑他,好像不近人情的每道题都沾染上了烟火气,在垂涎他的屁股。
期待看他挨一顿大巴掌。
李然一看见就屁股疼,看到不会的题更是直接想晕死过去。
“嗯……”
他哼唧了一声。
考砸的话他哥要扒光衣服揍他,这怎么揍?让他变成一个浪里白条满屋子乱蹿吗?
可是他哥只要用命令的语气说声不准动,他就会自动定格成一个“人形娃娃”
动也不动的。
任由迟蓦掌控着他的四肢关节把他摆布成各种姿势。
让趴在腿上就趴在腿上,让撅起屁股就撅起屁股……
一想到自己那么没有出息的窝囊样子,李然就悲从中来,更觉得前路堪忧。
大巴掌还没落下来呢,他已经眼前发黑屁股发肿,预见到自己要站着吃饭趴着睡觉和站着上课的悲惨命运。
李然更伤心了:“呜……”
迟蓦:“……”
这幅场景衬托的迟总愈发得不像个人。
他开始沉着地反思是不是自己太严厉了,又开始沉着地谴责是不是自己脑子太淫了。
看清李然的小表情,又难免有些想笑。
他甩脱满脑子的黄淫,重新拿起人皮披上,说:“以前的第一次考试一直考不好没关系,这并不代表以后也考不好。
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像这样的事情,不止会体现在考试的这样一种行为上。
你要尝试学着直面它,而不是恐惧它。”
“知道了吗?乖宝。”
处于躁动青春期中的少年根本听不进去这种属于大人的、而且还张嘴就来的大道理,李然虽然不躁动,又乖,但也没听太明白,就懂了迟蓦最后喊的乖宝。
这不是他哥第一次喊,李然也不是第一次听,但李然每次心跳都很快。
他抿着嘴巴没有应声,在脑子里原地开了个火箭,在他哥眼皮子底下跑神了。
跑得风驰电掣。
迟蓦以为他在思考上述的人生哲理,贪多嚼不烂,柔和着音色,让他回回神:“嗯?”
这种磁沉的死动静无异于火上浇油,直接给开小差的火箭又加足了燃料,李然脑门“轰”
地热了,慌里慌张道:“啊?哥你你说说说什么?”
迟蓦眉梢微动,说道:“结巴成这样,想什么呢?”
“没有啊,没有的。”
李然刚才为了撒娇而牵住迟蓦的大手没松开,此时不知要掩饰捍卫脑子里的什么鬼东西,连忙像触摸贡品一般捧住他哥的手,拉到眼前认真研究起来,每根指节都修长有力,是转移话题也是真诚发问,他无知无畏地说,“哥,你手指好长啊。
我要是吃进嘴里能直接捅到我嗓子眼儿吧。”
迟蓦:“……”
是安静,不再跑酷。
它仿佛还怕自己无法掌控自己旺盛的精力,半夜忍不住从猫窝里溜出去破坏人类地盘,让白猫完全睡在自己身上,既做被子又做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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