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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确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祝南予把霍云逍看得比亲弟弟还亲,现在两个人躺在一个床上睡觉,刚刚霍云逍又对他说出那些话......
让他感到十分别扭。
别扭来别扭去,天都亮了,他才迷迷糊糊睡去。
再睁眼的时候霍云逍坐在他旁边,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他睡醒,在他看过去的同时看过来。
“哥,早。”
“早。”
这一宿没睡好,祝南予眼眶发酸,他捏捏鼻梁,等眼前恢复清明。
昨天手机关机没有充电,不知道扔哪去了,闹钟他也没听见。
他哑着嗓子含糊地问:“几点了?”
“刚好十点半。”
“十点半?!”
祝南予的瞌睡虫瞬间被驱散,他迟到了!
“你怎么不叫我?”
“我为什么要叫你?”
“我要上班啊!”
“不用去了,我给你请假了。”
祝南予心头一凛,“你怎么说的?”
霍云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话实说啊,就说你在我这里,还没睡醒。”
?什么?
他难道想不到这么说很容易被误会?
祝南予瞪大眼睛,想要发火,看见霍云逍无辜的表情,到底还是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那我现在醒了,我要去上班。”
他利落起身去卫生间,霍云逍跟过来,似乎很不理解。
“我刚刚说了,你不用去了。”
“我要去!”
霍云逍掰着他的肩膀让他对着自己。
“你不能再离开我,以后你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更不用上什么班。”
祝南予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霍云逍简直不可理喻。
他挣开霍云逍的手,“我需要工作,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这是在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霍云逍平静地看着他发怒,靠在门框上,耸了下肩膀,“为什么不能呢?我可以和刑观云说不要你去上班,哥,你觉得他会想要得罪我吗?”
刑观云不会想。
祝南予很清楚这一点。
他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因为情绪激动而胸口起伏,肩膀抖动,可是最后也只是喊了一遍霍云逍的名字。
“霍云逍!”
他退后,霍云逍却把他拉回来,抱在怀里,安抚地拍他的背。
“我在呢。”
一拳打在棉花上,祝南予快把指甲抠进肉里才忍住不在霍云逍的肩膀上泄愤般咬一口,他知道的,或许在霍云逍眼里,他就像一只脆弱、不堪一击、手无寸铁的流浪猫,随便就可以拿捏,并且算准了自己没有办法反抗,所以哪怕自己已经怒火中烧,他仍然可以不痛不痒地说一句:“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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