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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因陀罗也是这样。
兴奋狂热到连伤口被我撕裂抠挖的剧痛都顾不上,简直就像对什么成瘾性极强的东西上瘾了似的。
但无论我自己怎么闻,都没有发现我身上有什么能够引人发狂的奇妙味道。
只是普通的汗水气味。
难道说这种味道只有特定的人可以闻见吗?
而且不仅仅是汗水,我的唾液也……刚刚佐助把舌头伸进来激烈地搅弄以后,我差点无法呼吸,连氧气都被夺走。
我本来以为是佐助太过缺水,所以本能使然掠夺水源。
但那种对我□□急迫贪婪、神思恍惚的模样,显然不仅仅是对水分的渴望。
更令我尴尬的是,佐助还仿佛我是什么高级猫罐头一般,听见鸣人的声音以后,立刻警惕地把我抱在怀里藏起来,用他的身体挡住我,把他的下颌强硬地压在我的脑袋上,迫使我不得动弹。
在我的头顶露出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骇人阴郁到鬼气森森的一张脸。
冷冷地望着来人,气质冷淡,一言不发。
我背对着鸣人,只听见鸣人惊讶地大叫道:“佐助!
!
你——”
方才惊鸿一瞥,蔓延佐助大半张脸还有脖颈的黑色斑纹的确十分惊悚。
佐助完全没理他。
“你们俩居然背着我在这里抱抱一整天!
!”
鸣人说,一副“我的两个挚友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做好朋友”
的震惊与不忿,“我也要抱!”
我:?
佐助:……?
接着鸣人一个热情的大熊抱了过来,这里本来就很热,鸣人的力气还非常大,“噗呃——!”
我被鸣人和佐助两个人的胸肌挤在中间,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要变成扁扁的饼干夹心了。
“鸣人!
噗咳咳——”
我连忙说,“你弄错啦!”
我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快速说了一遍:“那个叫因陀罗的坏家伙好像给佐助用了药,他现在神志很不清醒。”
脸上的黑色斑纹就是佐证。
在我叙述的时候,佐助已经顺着我的手臂一直闻到手腕,鼻尖蹭着我的手臂,凉凉的,痒痒的。
最后佐助把脸贴在我血糊糊的掌心,像猫科动物那样好奇心重地蹭了蹭。
那里之前握刀片太用力割破了,血液和汗水混在一起,已经干涸。
他嗅了嗅,伸出舌头舔了下血迹,红瞳中花纹倏然兴奋缩放,鼻腔里“嗯”
的沙哑而压抑地低吟了一声,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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