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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在车上,燕棠总算是把话挑明了、说绝了。
她并不熟悉拒绝别人这项业务,所以在车往学校开那短短四公里的路程里感到十分焦灼,下车时强作淡定冷静地跟宋郁说了再见,迅速地提包走人。
于是宋郁那句永远不落的“晚安”
,就这么飘进了她身后的凉风里,没有被她听见。
夜里九点,校园里东西走向的主干道上,路灯萧索地亮着。
刚下晚课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结伴走在一起,小情侣们牵着手,有说有笑,神态亲昵,纯粹温馨的校园爱情让周围空气都变得甜蜜。
要是照往常,燕棠还会心生羡慕地瞧两眼,但今天她直接飞速匆匆走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最近日子真是越过越魔幻了,她竟然能接连拒绝两个人,还是两个都不缺人喜欢的男孩儿。
燕棠脑子乱哄哄的,各种思绪来回交错,她的胸口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心情。
这是为什么呢?
难不成是因为刚才宋郁在车上时那副表情实在是太可怜了?
踏入人声喧闹的宿舍楼,嘈杂的聊天声、公共浴室里潮湿的水汽、楼梯墙上斑驳陈旧的裂纹再次包裹了所有感官,她终于有种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感觉,稍微冷静下来。
生活还有许多其他事情要处理,燕棠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太久,趁宿舍熄灯前迅速洗过澡,坐在电脑面前继续做翻译工作。
距离四月交稿还有一段时间,工作内容也推进了大半,最近却卡在一个句子的翻译上。
王奇雨说她就是太较真、太认死理儿了,那么多首诗,谁会揪着这一两句话过不去?
小时候在语文课上学贾岛反复研究“僧推月下门”
和“僧敲月下门”
的区别,燕棠印象很深,记到现在。
她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但觉得自己该对工作内容负责,犹豫了半天,还是给老师发了邮件,在里面稍微陈述了一下自己的观点。
其实燕棠在发出这封邮件时很忐忑,怕自己说得不对,暴露了无知,被老师看低,就像去年在崔平山负责的项目上一样,所以邮件里用词极尽诚恳委婉,以免老师看了心里不舒服。
好在今早收到回信,郑老师虽然和她的观点稍有不同,但完全尊重她的意见,只是从观点交换的角度跟她一起进行探讨。
燕棠这会儿才有时间坐下来仔细读了一遍,受益匪浅,见郑老师支持她按照自己的判断翻译,心里更是松了口气——她真的被崔平山整怕了。
但等她看到郑老师说,两人探讨的内容可以放在脚注里供读者参考时,不禁摇头笑了笑。
其实这样的冷门诗集是不会有什么销量的,出版量也很小,命运多半会终结于在图书馆和学校书店里吃灰。
郑老师在邮件末尾还顺便提了一下年前跟她提及的文库翻译工作。
很遗憾燕棠没有直接入选,但是可以先试译一篇文章给负责审核的人员看,也是有报酬拿的,价格公道,不算占燕棠的便宜。
燕棠没太犹豫就应下了,主要是冲报酬去的,能挣一点是一点。
刚回复完郑老师,她的邮箱又跳出一封新邮件,是导师陈治文发来的关于毕业论文内审的建议。
燕棠看着这封邮件,眉头紧紧皱起。
这晚上有太多事情挤在脑海里,她又在床上翻来覆去摊煎饼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睡下,第二天起来时浑身疲惫,仿佛大脑背着她悄悄运转了一夜都没关机,以至于在坐车去俱乐部的车上直接睡着了。
“老师。”
车内的真皮座椅太舒服,燕棠迟迟未醒,还以为自己在做和昨晚一样的梦。
那声音由远几近,在耳畔一声又一声响起,直到有只手轻轻碰了碰她额头。
温热的手背,触感分明的指骨。
燕棠惊得一哆嗦,猛地睁开眼,在椅子上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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