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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他低声重复,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只是觉得......”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林烬的腕骨,“你耳垂挺软的。”
林烬:“......?”
程添锦忽然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补了一句:“下次别让别人捏。”
林烬耳根瞬间红了,一把推开他:“程添锦!
你......”
程添锦却已经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表情,顺手理了理被弄皱的长衫,淡定地拿起书继续看,仿佛刚才那个吃醋的人不是他。
后院传来沫沫和林时的笑声,秦望咿咿呀呀的叫声混在其中,显得格外热闹。
林烬盯着程添锦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抽走他手里的书,俯身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丢下一句:“晚上吃鲥鱼,顾安送的。”
程添锦愣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镜片后的眸光温柔得不像话。
——
林烬的脚心抵在程添锦胸口,棉袜在纠缠间蹭得半褪,露出泛红的脚踝。
程添锦偏头咬住他耳垂,舌尖扫过那颗泪痣,含糊道:“不够。”
“你他妈....”
林烬话没说完就被翻了个面,程添锦的膝盖顶进他腿间,长衫下摆蹭过腰窝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窗外飘来弄堂里卖桂花糖粥的梆子声,程添锦的唇却碾着他后颈那块皮肤,在月光下烙下印记。
林烬突然屈肘往后一顶:“顾安给的鲥鱼还在灶......”
程添锦单手制住他手腕按在枕上,另一只手扯开自己领口。
月光流过他锁骨处的红痕,那是白天林烬在书店柜台后咬的。
“化了,”
他俯身时怀表链垂下来,冰得林烬一哆嗦,“我让厨娘重新炖了甲鱼。”
林烬突然笑出声:“程教授这是要补......唔!”
程添锦用嘴堵住他后半句混话,手指插进他发间。
床头柜上搁着程添锦平日批改作业的钢笔,笔尖还凝着未干的墨,在震动中滚落床沿,在柚木地板上溅出几星黑点。
远处传来黄浦江轮船的汽笛,林烬在换气的间隙喘着骂:“你眼镜....硌着我了...”
程添锦这才想起金丝眼镜还架在头顶,随手摘了扔到一旁。
“现在呢?”
程添锦咬着他喉结问,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盘扣。
林烬突然弓腰踹他:“你他妈急什么……”
程添锦头也不回地反手甩下帐子,绣着并蒂莲的纱帘晃出细碎的光影。
林烬的腕表被摘下来搁在枕边,表盘反射着月光,停在九点二十五分。
程添锦的怀表却不知何时滑进了被褥深处,金属外壳贴着林烬的脊背,烫得他一个激灵。
“这破表...”
他伸手去够,却被程添锦扣住五指按在锦缎枕面上。
怀表盖弹开的瞬间,轮廓硌着林烬肩胛骨,而程添锦正舔着他锁骨处的薄汗说:“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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