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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有妖邪作祟。
’曹空心中敏锐,又念那赵老爷一身和气,且相邀留宿的善意,便迈步而去。
仅是一个晃身,便有一阵风掠过。
守正道士打眼一看,吓了一跳,刚刚还在自己旁边的曹空怎么不见了。
不过是瞬息之间,曹空已然来至新房之外,有淫邪之音传来。
“夫人可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只是还未待曹空有所行动,便听见屋中传来一声冷哼,有熟悉的气息逸散,是香火气。
‘是白日里那自称城隍的老者。
’曹空蓦然心道。
“孽畜!”
“嘶!”
屋中有吃痛的嘶吼之声,但见窗扇骤然破碎,一黑影从中掠出,面色狰狞,乃是一狐狸,身上妖气升腾。
曹空见状,未有犹豫,口吐一青剑。
此为木剑,吐出的一刹那,天上南方七宿降于星力,遂以木生火,剑身宛如附有一团赤红流萤,如同一只火红飞鸟,向那妖狐斩去。
隐雾山上修九年,二十八星宿之剑中,东西七宿尽被曹空所掌,钻至小成,更是借此窥得金曜木曜之剑。
故而现今若有习剑,便是以木剑行南方七宿之剑,以金剑行北方七宿之剑,以求将这天之四灵皆掌握至小成的地步。
曹空有所预感,这二十八星宿之剑若皆被他掌握,恐怕会滋生出不小的玄妙来。
咻!
木剑携火焰飞去,那妖狐目眦欲裂,嘶吼一声,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浑身气息瞬间萎靡,宛如一支离弦之箭一般弹出。
曹空眸光不减,若让这妖狐逃了,那他这么多年岂不是白修了?
果不其然木剑携侵略之势,快到了极致,一下子便穿那妖狐而过,无穷的烈焰燃烧着他的体魄,让其痛苦嘶吼。
又见一阵烟雾释放开来,其中显化一人,乃是白日老者,他面容惊奇的看着此幕,心中不由得对曹空更敬三分。
“谢过真人出手相助,真人好手段,老夫姓宋,乃是此城城隍。”
宋城隍向曹空稽首作礼,曹空还礼。
便是这举动之间,那妖狐已被烧了个焦黑,痛叫连连,一双眼睛更是怨毒的盯着曹空和城隍,而后也不知施了什么法,竟有黑气渺渺而升。
宋城隍惊道:“这野狐狸,哪里来的出魂之法。”
说着双手连连掐诀,引动香火之气,其上附有民之愿力,玄妙异常,可驱邪镇魔。
但到底是慢了半拍,只见黑气凝聚常人看之不见的阴形向宋城隍撕咬而去。
寻常妖怪,纵然懂得出魂之法,又怎得长久,且劣性不减,身死之后不欲让这个坏他好事的宋城隍好过。
宋城隍面色难堪,倒不是怕,好歹是一大城城隍,香火颇盛,法体不凡,只是这妖孽来的太快,若是实打实挨了一下,他也绝不好受。
可当妖狐魂魄撞至宋城隍身上的那一刻,便见其身上忽有金光绽,妖狐魂魄发出一声常人闻之不见的嘶吼声,痛苦至极。
想要慌忙逃窜,可此刻宋城隍法决已掐好,香火之力如同锁链一般将妖狐魂魄牢牢束缚住,但其一张老脸也是错愕,思之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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