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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站在落地窗外,双手插进裤兜,面无表情地看着诊室里的情况。
他看到褚砚戴上口罩和手套,俯身对躺在治疗椅上的林意乔说了些什么,然后林意乔回答了。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严律什么也听不见。
当褚砚拿出麻药注射器的时候,林意乔明显非常紧张,甚至微微抬起身体,试图从治疗椅上坐起来。
褚砚马上把注射器放下了,他伸手向护士要了一根棉签,然后拿棉签木棍的那一端,在林意乔紧绷的脸颊上点了一下,似乎在向林意乔模拟注射时的感觉。
林意乔又和褚砚说了几句话,身体放松下来,接着,林意乔就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理智上严律知道这是褚砚在用对待儿童患者的方式对待林意乔,但他还是非常不爽。
在等待麻药起效的时间里,褚砚调整了手术灯的角度,替林意乔整理了胸前的蓝色围兜,又跟林意乔说了些什么。
林意乔抬手指了指旁边那盘闪着金属寒光的器械,褚砚就把一支尖头探针拿起来给林意乔看,像是在解释器械的用途。
严律依然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但他看到林意乔的眼神,已经从对器械的恐惧,逐渐转为一种专注的好奇。
几分钟后,褚砚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再次俯下身凑近林意乔。
严律看到褚砚用戴着手套的食指,碰了林意乔的嘴唇、脸颊和下颌。
然后林意乔很轻地对褚砚眨了眨眼。
理智上来说,严律很清楚褚砚对林意乔没有什么超越医患关系的举动。
这个医生的耐心和细心程度称得上完美,但严律就是无法克制地,从骨骼深处冒出一股,想要砸碎这面玻璃的冲动。
拔牙的过程很漫长。
林意乔全程紧闭着眼睛,双手死死地抓住围兜,有好几次,他的身体都因疼痛而微微拱起,但最终还是配合医生坚持做完了手术。
诊室内。
褚砚轻声告诉林意乔:“可以起来了,小心一点。”
林意乔扶着扶手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转头去看玻璃窗外的严律。
褚砚注意到这一幕,跟林意乔开玩笑说:“你男朋友的目光要把我杀死了。”
刚拔完牙,林意乔很不舒服,根本不想说话,但是对方的话里有严重的错误,他不纠正更不舒服,所以他小声而含糊地说:“第一……目光不能杀死人……他又不是镭射眼。
第二……他不是我……男朋友。”
褚砚吃惊地看着一脸平静说出这句话的林意乔,了然地“哦”
了一声,“所以你们是……”
林意乔不想再说话了,就没有回应。
褚砚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了一大盒卡通口罩回来,递给林意乔说:“这个送给你,祝你早日康复。”
林意乔接过来,点了点头。
“你加我微信,”
褚砚掏出手机,点开自己的二维码递给林意乔,“我等一下把注意事项发给你,你恢复过程中,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马上联系我。”
林意乔觉得这个售后很有必要,所以立即拿出手机加了。
褚砚把他送到诊室门口,叮嘱他:“去一楼拿药,不知道怎么吃的话就问我,一周以后来找我拆线。”
严律走过来,略微挡在林意乔身侧,阻隔了褚砚看向林意乔的视线。
麻药尚未消退,林意乔觉得半边脸颊都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口腔里是令人不悦的血腥味和药味,身体也因为各种不适混在一起,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
在诊室里他还能勉强撑着,严律一来,他立刻就无助地靠了上去。
严律揽住他的肩膀,用一个半拥抱的姿势,扶着他慢慢向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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