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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结婚了吗?”
“这两天都不用开工了!”
“商量一下,这女的是我和我弟绑回来的,我们三个平分。”
“滚蛋啊!
谁先发现是谁的!
你他妈肏了那么多回,你没发现她手上有宝贝??”
如果你有一个可以随你处置的女人,你会对她做什么?如果在使用她的时候你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你会对她做什么?
“你们不能这样。”
我捏着子冈的肩膀,把他拉到人少的地方,“你们这是搞什么,疯了?你们难道什么都不怕吗?”
“我为什么要怕?”
“你……”
我强忍着怒火,咬着牙对他说,“子冈,我们之前都说好了的,把小景藏起来这件事,要绝对安全、周密,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难道囚禁一个线人还不够危险吗?还要再多加一个警察?”
“对啊,”
子冈耸耸肩,嬉皮笑脸地跟我扯淡,“就是为了周密,所以才不能让她乱讲话啊……”
我终于忍无可忍,愤怒地向他大吼:“你傻逼吗?!
你们都不要命了!”
拿匕首的男人不知是不是觉得还不够解气,突然快步冲向小景,把那块带血的肉片扔到她的洗衣桶里,溅起猩红的水花,粉色的半圆形漂浮在泡泡里。
小景哇地一声哭出来,吓得打翻了洗衣的水桶,瘫坐在地上,恐惧呛在咽喉里,她再也没法逃避了,她大概是真的疯了,失控地扯着嗓子惊叫,所有极端的情绪都在纷乱中撕扯。
远处在奸淫,只是那女人不再挣扎了,她半闭着眼睛,变成一滩半死不活的肉,被操肿的下体始终夹着一根进进出出的肉棒,那操弄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感受不到半分的情色,只觉得是挑筋断肉的黏连。
吉则从外边回来,看到晕厥过去的女人和满地的鲜血,居然冷静得像一尊雕塑,他只是简单地询问了几句情况,整个过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眼看小景吵得他心烦,吉则大手一挥,把靠在墙角的拖把砸在小景头上。
一句话的功夫,她立马收声。
“去把地上的血打扫干净,然后给她上药。
你要是再哭,你跟她一样。”
小景机械地点着头,泪珠在下巴尖上蹦跳,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遵命,马上就办好。”
我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冲谁发火,乡音唤起我的名字,解离感却包裹我,像是整个身体都在血色的泡沫中摇晃,有小虫一样的东西顺着皮肤爬行,我知道那是冒出的汗。
“我觉得你就是太焦虑了。”
子冈换了语气,不再气焰嚣张地大吵大闹,无比镇定,慢吞吞地说着连他自己都未必能听懂的话,仿佛有陌生的文字掉在地上。
我转头看向他,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针头从胳膊上拔出,留有不到半管的淡红色液体。
他递给我,“要不要?”
我摇了摇头,“不要。”
“不要?”
“对。”
我说,“我不跟你用一个注射器。”
“真讲究啊你!”
从那天之后,我总是睡不好觉。
这段时间的噩梦比我这一辈子做的都多。
我总是在梦中惊醒,我的梦也总是以嘈杂的形态终止。
因为偷东西被抓了个现行,路人抓着我的胳膊不让我逃脱,大喊着抓小偷;注射器吸饱了液体,却怎么也找不到血管;要不然就是针筒堵了、针头断了、东西洒了……吸毒者的梦境总是大同小异,你很难在睡梦中真正痛快,就像睡着的时候找厕所,基本都找不到,找到了也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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