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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序觉得,自己当晚没立刻下楼买两挂万字头鞭炮对着夜空放个震耳欲聋,都算他修养足够深厚。
这桩从天而降的喜事,带来的亢奋程度甚至超过了多年前听闻他爸那个蟑螂一样的男人终于死透了的消息。
胸腔里那股翻腾雀跃的气流一个劲往上顶,几乎想当场开几瓶最贵的香槟,让喷涌的泡沫淹没整个客厅,然后再放一首今天是个好日子。
但他不能。
视线所及之处,浴室磨砂玻璃门后李兀身影始终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他老婆,好吧,目前还是他前老婆,脸色不太好看。
商时序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想要狂笑的冲动死死摁回心底。
他踱步过去,指节在冰凉潮湿的玻璃门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两下,随即,他将整个人的重量懒散地靠在门框上,侧着头,对着里面那个沉默的人影放软了嗓音。
“兀兀,心肝宝贝,为那种临阵脱逃的贱男人伤心落泪,你说有必要吗?”
他顿了顿,听着里面依旧没有回应,便继续往下说:“那就是个胆小鬼,我老早就说他要不得,现在看清了是喜事,我就不一样了。
就算明天他妈的就是世界末日,陨石砸到头顶,我也绝对不会松开你的手。”
“以后,你就安心当你的商太太。”
商时序在心底默默给自己这番即兴发挥打了满分。
字字珠玑,句句诛心,既把那姓徐的踩进了泥里,又不动声色地捧颗自己,最后还能轻描淡写地勾勒出和李兀的未来蓝图,实在是漂亮。
他想起自己年轻时,似乎也曾有过那么点阳光明媚的影子,不屑于这般斤斤计较、手段阴暗。
可意气风发有什么用?别人的老婆又不会多看你一眼。
现实教会他,对情敌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后半辈子幸福的残忍。
光是自己优秀还不够,总得盼着对方适时地犯点贱、出点纰漏。
这大概才是挖墙脚的终极奥义。
正当他沉浸在这份胜券在握的得意中时,浴室门“咔哒”
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一道缝隙。
温热的水汽混杂着沐浴液的清甜味道涌出,李兀从氤氲的雾气里探出半张脸,发梢还滴着水,侧过头,眼尾看不出丝毫红痕,只有一片被水汽蒸腾过的倦意。
他嗓音有些哑,没什么起伏:“谁说我流泪了?冲个热水澡而已,洗洗睡了。”
商时序换上一副再真诚不过的表情,自荐枕席:“我陪你吧,兀兀,当然,我知道这事儿肯定影响不到你分毫。
我就是……单纯想陪你待着。”
李兀没说话,只极轻地“嗯”
了一声,算是默许。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商时序几乎是立刻就开始不经意地展示起他那些精心锻炼的成果,宽阔的背肌在丝绸床单下绷出流畅的线条,刻意侧身时,腹肌紧实的沟壑和轮廓分明的胸肌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像一头无声开屏的雄孔雀。
李兀眼皮都没抬,顺手抓过手边的真丝睡衣,精准地扔到他脸上,布料软绵绵地罩住了那颗正暗自得意的脑袋。
“商时序,”
他的声音隔着书页传来,没什么情绪,“你身上要是再敢□□,现在就给我出去。”
商时序动作一顿,立刻老实了。
他乖乖把睡衣套上,手指甚至一丝不苟地将纽扣从第一颗系到最顶上一颗,严严实实,连锁骨都遮住了。
方才那副招摇的架势瞬间收敛,整个人变得异常安分,规规矩矩地躺倒在李兀身边,活像个被临时驯化的良家妇男。
安静了没两分钟,商时序又换了策略。
他侧过身,用手掌撑住头,目光灼灼地落在李兀沉静的侧脸上。
“兀兀,”
他放轻了声音,带着点诱哄道,“看什么书啊?这漫漫长夜的,不如我们……来点更深入的交流?”
李兀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正靠在床头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书页,暖光勾勒着他认真的下颌线。
那副冷淡又禁欲的模样,在商时序眼里,比任何直白的邀请都更让人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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