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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是真不知道,也许缺乏避孕经验的年代大多都不会这种常识,更缺乏实战经验的保守派更没有太多途径了解。
但这实在不是个科普的好时机。
不等她多作解释,西泽逗留片刻,很快起身,从床头抽屉『摸』出小纸袋,撕开,坐在床边,缓缓地、艰难地捋下去。
她抱着膝盖看他。
有过堪萨斯的motel与廷伯旅店的经验,留意他神情,淮真小声问:“不合适?”
他也不知是该摘掉还是忍耐着继续。
在床边静静坐了一阵,他泄气道,“ok,nottoday.”
捏住边滚上去,扔进垃圾桶,前功尽弃。
“西。”
她轻轻叫了一声。
他偏过头来。
她已趋身靠近,靠在肩头亲了亲他脸颊。
环过去,坐他腿上,纤细羸弱的胳膊搂住脖子,细密又断断续续地接吻。
他贴着额头轻声问她,“你想做什么?”
她说,“你得教我点什么了。”
他笑了,说,“好。”
捉住她的手,带领着。
淮真闭了闭眼,有点胆战心惊,不止因为掌心覆不住。
和之前两次完整的契合完全不一同,湿润下冲撞减轻了,触感滑腻如同肥皂,所有的阻滞因此迎刃而解,也令她感知不到原始的凶狠形态。
此刻却不同,此刻无比清晰,滞涩的接触却带动更灵活的肌理活动,都是他的。
两人都没有往下看。
视线攥住她,根本没有办法移开。
上与下截然相反,平静与炽烈共存着,令她有点心惊肉跳。
她问他,“不舒服吗?”
他轻声说,“舒服。”
克制的喑哑嗓音出卖了他,也证实了他的话。
房间里安静得太过诡异,将某一种声音放大又放大。
她又想起堪萨斯城,问他,“要不要讲点什么?”
他问,“比如呢?”
她说,“感觉怎么样,可以告诉我。”
“告诉你?”
他变了调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应该怎么告诉你。”
她『摸』到紧绷的肌肉,凌『乱』的呼吸,知道他克制着,试探着问,“你要不要,嗯,叫出来?这样我才能知道……”
他轻轻问,“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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