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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绑匪没有撒谎,招供的内容跟那天对纪何初说的基本一致。
两个人刚从监狱里头出来,发现早就已经和社会脱节,他们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家里人治病又需要钱,干脆就想了这么一招,企图一劳永逸。
找上梵风工作室也的确是凑巧,有天晚上他们混进酒吧打算摸点东西,正好听见隔壁桌有人大声嚷嚷,说哪怕花钱找几个打手来,也一定要让对方好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身边的人都在劝,两个绑匪互相使了个眼色,钱包也不偷了,认认真真地在酒吧门口蹲了大半宿,总算蹲到这位十目影像的少爷,也成功接了活儿。
“开庭时间以及我的号码都是十目影像提供的,他们本意是想让那两个人阻挠庭审,顺带着教训我们一顿,没想到最后竟惹出这么大的事。”
戚云衔冷哼道:“少爷刚刚跟我道歉,手都是抖的。”
对这件事没什么好评价的,韩驰抬手拍了拍戚云衔的肩:“辛苦了。”
“没有,”
面色疲惫地摇摇头,戚云衔问,“纪何初怎么样了?”
“出手术室了,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在病房吊水。”
“那就好。”
舒了口气,戚云衔接着听到韩驰说:“云衔,我有件事……你得帮帮我。”
“我跟何初表白了,但他似乎对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有点误会,”
韩驰拧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我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误会这个,解释也不听,就觉得我在骗他,我一说话他就让我滚。”
“所以我只好来找你,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声,辟个谣。
你知道他总是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实在是拿他没办法。”
韩驰很无奈地笑了一下,并不知道面前的人就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海啸。
“好,”
戚云衔语气平静地说,“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跟他说去的。”
韩驰没太听明白:“什么?”
“那不是误会,是我和他说你跟我表白,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还有之前有人去黑珍珠闹事,也是我找人干的。”
韩驰愣住,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置信地想到一个问题,接着戚云衔揭晓答案:
“韩驰,我喜欢你。”
韩驰眼里流露出惊愕,戚云衔其实很想问,这么多年难道你就真的一刻都不曾察觉,还是说你也曾在某些时刻将我摆在恋人的位置上,只是因为不喜欢,所以这一刻很短,我最终又变回朋友。
但他没有开口,因为已经太没必要、也不该再有必要了。
“让你失望了吧,”
戚云衔苦笑着,像是自嘲,眼泪不争气地蓄满眼眶,“我也挺失望的。”
周围不时有人走过,派出所的环境实在不适合讲这些,就像苹果树莫名结出香蕉,两人之间多年来的平衡被一朝打破。
“抱歉。”
半晌,韩驰低声说,“是我没注意到。”
没做错的人反而先道歉,戚云衔简直觉得讽刺。
“说这个做什么,你什么都没做错,该道歉的人是我。”
极力调整情绪,戚云衔吸了吸鼻子,重新开口道:
“放心,纪何初那边我会去解释清楚,和你说这些只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也是给自己一个交代,没有别的意思。”
“我是在绑架发生之前,在法院等候室告诉纪何初我们在一起的。”
戚云衔笑了一下,不太好看,“不怪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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