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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脚底发痒,很想踹一脚上去,报仇雪恨。
大概章景暄也想起来了那件事,轻咳一声,这些日子里头一次主动缓和态度,来找她说话转移话题:
“我们需要做些能传信的玩意。
等他们出去,我们能实时用其报信。”
薛元音觉得有道理,道:“早知道方才让沈砜别着急走了,他大概会做。”
“无需他来。”
章景暄思忖片刻,道,“你知晓有种东西,叫做木机吗?”
薛元音惊讶地挑眉:“墨家的玩意?你连这都会?”
章景暄拿了张废旧画稿,走到桌案边坐下,用墨笔在上面简单勾勒出一个蜻蜓图案,道:
“此物唤作木蜻蜓,本是小孩子玩的物什,不过……”
薛元音站在他旁边,低头去看,章景暄微微一顿,侧头看了一眼她离得过于近的侧脸,眸色有一瞬间的幽深。
他收了视线,不动声色地往外侧偏了偏,直到感受不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才继续道:
“不过拿它来改造一番,做成木机蜻蜓,以内力催之,能飞出去传信。”
薛元音看了看图纸,有些麻烦,不像是很好做的样子。
她疑惑道:
“我们何须如此大费周章?等秦放他们出去,派了信鸽传信进来,我们不就能互通消息了吗?”
章景暄摇了摇头,解释道:“那飞鸽没有事先与我们接触过,再加之这周遭山岩树林甚密,我担心它根本寻不到我们两人所在。
不然你以为为何我们进来如此之久,都没有收到过外面的消息?”
只怕是早已用飞鸽试过了,根本行不通。
此话有理,薛元音没什么意见,但她瞟了眼章景暄,话里带着几分暗示:
“我倒是愿意学一学,就是章大公子这阵子怪忙的,都不肯跟我多说几句话,不知他的想法如何呢?”
章景暄默然一瞬,站起身往外走,避而不答道:
“走吧,去寻些木材回来。”
薛元音挑起眉盯着他的背影,怀揣着某些念头,顿了几秒才跟上去-
薛元音心思不纯,按捺着等时机,因此跟着章景暄从伐木到运送回来,一路都老实得过分。
大概是她太老实,章景暄中途看她好几眼,似是有些出乎意料,被薛元音坦然又无辜地回视过去。
这个新赁的院子没有锯子和凿子一类,章景暄又去书坊卖掉仅剩的几幅画,得来的银钱去集市里买了工具回来。
这个院子比清奚镇上的院子多了个石桌,陈婆婆不在,两人就干脆坐在院子的石桌上,章景暄一边在图纸上画,一边淳淳讲道:
“一只木机蜻蜓摸约巴掌大,身轻翼宽,展翅能翔,所以木片需要削地薄些。
蜻蜓肚中挖空,方便放置信件和信物等……”
虽然构造有些复杂,但并不难懂,只有关节衔接处麻烦了些,要做成活动关节。
薛元音听懂了,注意力就慢慢从图纸转移到他作画的手上。
虽然只是在随意画图纸,他用笔勾墨的手依然好看得很,五指白皙,修长如玉,握笔的手指骨节分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瓷器品。
薛元音不禁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似白皙纤细,但因为曾经习武的原因,手指关节都有薄茧,还不如章景暄这个男子的手养护得更好。
她脑海里冷不丁地冒出一个词——黄花大美人。
用它来形容章景暄,有种诡异的贴切感。
尤其是她现在蠢蠢欲动,想要玷污这个黄花大美人。
“薛元音。”
章景暄突然喊了她一声,薛元音注意力这才从他手指上挪开,满脸无辜地望向他。
她的演技拙劣又不走心,以至于章景暄有片刻的无言,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现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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