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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就眼泪汪汪地哭求,那执拗劲儿,让老实巴交的爷爷只好不厌其烦地,领着他在这大山深处一遍遍转悠。
皇天不负有心人。
终于有一天,爷孙俩在山里像无头苍蝇一样转悠了四个多钟头,偶然拐进了一个被浓密树木遮掩的幽深山谷。
就在那片人迹罕至的谷地,罗隐看到了那传说中带着神秘力量的草药——通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深紫色,根茎却如同浸透了鲜血般通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带着腥膻气的怪异味道。
爷爷指着那草,咂咂嘴说:“这玩意儿,邪性得很,必须生吃才管用,可那滋味……唉……”
罗隐不信邪,硬着头皮揪下一片叶子塞进嘴里。
下一刻,一股难以形容的、钻心的苦涩瞬间在他口腔里炸开,让他当场“哇”
地一声吐了出来,胆汁都快呕出来了。
爷爷心疼地看着他,叹了口气,布满老茧的手摸着他的头:“娃,算了吧,别勉强自个儿……”
可就在这时,罗隐脑海中猛地浮现出母亲被刘叔操弄得欲仙欲死、甚至失禁的画面!
那股强烈的刺激,如同给他全身打了一剂猛烈的鸡血!
他眼睛瞬间红了,猛地挣脱爷爷的手,一口将剩下的整株紫色草药狠狠塞进嘴里,胡乱咀嚼了几下,便迅速地、强迫自己吞咽了下去!
那想要呕吐的强烈感觉被他死死压在喉咙口,整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但他愣是逼迫着自己去适应这非人的滋味。
爷爷看着他这狠劲,浑浊的老眼里竟然闪过一丝欣喜,喃喃道:“好小子……有种!
比你那怂包爹……有毅力!”
就这样,接下来的日子里,罗隐靠着这股邪劲,吃光了那片山谷里能找到的所有紫色神秘草药。
当他还想再去寻找时,却发现那里已是空空如也,再也寻不到一株了,只好作罢。
只是,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找到机会“试用”
一下,也不知道自己那“本钱”
,到底有没有发生他期盼的变化。
里屋里,父亲罗根上下打量了几子一番,忽然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让爹瞅瞅,你那‘家伙事儿’……长得咋样了?”
罗隐脸上瞬间窘迫得能滴出血来,但他不敢违逆父亲,只能慢吞吞地、极其别扭地褪下了裤子。
只见长了一岁的他,胯下那物事也确实初具规模了。
虽然依旧保持着白白嫩嫩的底色,上面也还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但好歹算是告别了昔日那可怜的“小蚕蛹”
状态,进入了“大蚕蛹”
的模式,总算有了点男孩子的模样。
罗根凑近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行啊小子!
长得挺快嘛!
你娘……她试过了没?感觉咋样?”
罗隐慌忙摇了摇头,声音跟蚊子哼似的:“没……没有。
这段时间……我没跟娘亲近过……她……她不知道我长了。”
罗根闻言,脸上那点喜色瞬间褪去,换上了满脸的狐疑,眉头拧得更紧了:“嗯?你小子……转性了?以前不是你娘屁股后头甩都甩不掉的小跟屁吗?咋突然间对你娘不感兴趣了?这不像你啊!”
罗隐叹了口气,脑袋垂得更低了,扭扭捏捏了半天,才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吐露了部分实情:“我……我东西还是太小了……怕……怕满足不了娘……”
罗根听了,先是哈哈干笑了两声,拍了拍儿子那略显单薄的肩膀:“傻小子!
你这下面都长了这么一截了,跟以前那豆芽菜能一样吗?你不试试,咋知道你娘现在不喜欢?你娘那块地……肥着呢!”
罗隐心里却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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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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