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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城泽停了下,说:“我不是变态,我叫……”
苏晓言突然吻了上去,止住了这句话。
想撤退的时候,范城泽已经不放,他桎梏住她,稳稳地接住了这个吻,深深地一路缠绵下去。
苏晓言忘记了思考,吻所带来的触感,霸占了整个思维。
有力,专注、还有由此给身体带来的变化,酥麻中暗涌的渴望。
止住,这其实是个陌生人啊。
苏晓言回过神来,推开了他,很严肃地说:“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也不想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想知道你的一切,也不希望你去探究我。
我们就这样,像朋友,又像陌生人。
说得来,一起聊。
说不来,我们友好告别。”
范城泽愣了下,然后冒出三个字:“一夜情?”
苏晓言显然很是尴尬,她红着脸又摆摆说:“随便你怎么想。
我要走了。”
范城泽还没反映过来,苏晓言就走出了卫生间,往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她又转回来,拿了换下的白衬衫。
范城泽连忙拉住她,一把抱住了。
他们俩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彼此的心跳都分明起来。
人与人之间的吸引力,是没有理由的,他们都感觉到了渴求,却又找不到到达彼岸的捷径,僵持着,等待着对方的缴械投降。
最终,苏晓言没有走,他们也没有出去吃饭。
在范城泽准备打外卖电话的时候,她拿出了鸡蛋和番茄,做了碗香气四溢的面。
他们就对面而坐,偶尔聊几句,话虽不多,倒显出几分寻常人家的意味来。
餐灯上那暖黄色的光芒,犹如苏晓言散发出的温润,让这个初秋的夜晚,显得分外柔美。
“回去了。”
什么时候苏晓言进了卫生间换回了衬衫。
这个敏感、别扭的,不知道从那儿来的女人,在为自己做了一碗面,再次离去。
范城泽本来想挽留,又觉得多余了。
他们之间,还在对岸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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