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时候毫不避忌,自有一种两小无猜不分你我的亲密。
自从他登基为帝,普天之下除了太后就再也没有人能称呼他的名讳,而太后对这个非亲生的儿子也很客气,不会直呼其名。
他大概有很多年没有听别人叫过他的名字了吧。
兆言抬起头时眼泪已经擦干了,双眼微红。
他本来就熬了好几天目生血丝,看不太出来哭过。
举头见颖坤目光柔和地盯着自己,他一时竟有些不适应,难为情地开脱辩解:“定是当年被你欺负得狠了,在你面前总是摆不出大人的威势来,脾气也变得跟小孩子似的。”
颖坤微笑道:“以前比这更狼狈的样子我都见过,陛下放心,臣不会说出去折损您的威仪的。”
她微微抬了抬右手,手臂使不上力,只抬离床沿寸许。
兆言立刻把脸凑上去,碰到她的掌心才想起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孩子气的动作,往回一退,颖坤的手却也跟着他抬了起来。
他怕她手臂着力,举手托住她,她的手掌便贴在他脸上,指腹温暖而柔软。
她从未主动对他做过如此亲密温柔的举动,兆言捧着她的手就舍不得放开了,面颊微微蹭了蹭,只能蹭到她掌心里的布结,却也觉得无比温存欢喜。
颖坤把他发冠中散落下来的一茎发丝掠到耳后:“陛下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也累了吧?”
兆言顺着她的手俯下去,像刚才一样把脸埋在她手心里,又怕压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在下面趴着,把她的手搁在自己外侧面颊上。
“是有点,”
他闭上眼,眼睑一合,困意便如潮水一般涌至,后半句话都含糊不清,“末儿,我好累……”
话音未落,人已沉沉昏睡过去。
颖坤侧过脸看着他的睡颜,方才她和靖平说那番话时便想起兆言,人活在世上有那么多负担责任,而他无疑是肩上担子最重的,各种相干的、不相干的,他自愿的、不自愿的,那么多人的生计都牵系在他身上。
少年时单纯热血的志向,难为他还一直秉持,并未在繁冗芜杂的政务中消磨了壮志。
颖坤救回来时筋疲力尽,浑身浴血遍布伤口,但大都是皮外伤,休养了十多天伤处愈合,病势便大有好转。
反而是看不见的地方更费工夫,她的左腿被钝器重击,没有像薛亮那样彻底折断,大夫仔细诊治后发现腿骨上裂缝错位,最少也得一个多月才能痊愈,不比薛亮好得快。
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行宫中疗养,兆言也守在她身边悉心照料。
上次燕州城下一战,鲜卑军除了西路有三万多人狼狈逃脱,沿来路绕道蔚州、圣州辗转撤回燕蓟北面,其余几被歼灭,散兵流窜各地。
时值腊月,吴军缺少御寒装备,并未远行深入追击,屯兵各处城池休养越冬。
颖坤养了半个多月,外伤基本已无碍,只有左腿被夹板固定,不良于行。
兆言等她身上绷带一拆,大夫说可以拄杖下地活动,立即找来轮椅车要推她出门去散心透气。
颖坤看那轮椅车外观崭新,显是刚刚做好特意为她准备的,不禁失笑:“臣再过半月就可恢复自如,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兆言道:“无妨,你用完了可以转赠医署,伤员用得着,不算浪费。”
他低下头来用只有他们俩能听清的声调耳语:“我不是怕你在屋里躺太久闷坏吗,要是换作从前,别说一个月,就是一天你也躺不住。”
颖坤也压低声音笑道:“臣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其实,她只想偷得浮生日日闲,无奈穿越到异世,还是个乱世,无一技之长难以安身立命。自此开始了求学之路当过流氓,打过群架,干过土匪,当过霸王,调戏过姑娘。生活太过美好,老天都嫉妒,这不,酒后乱性这种狗血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她身上。看着被自己强了的霸王龙!她很没节操的逃了。他邪恶的勾起嘴角,吃完了就想走?皇后,你还是乖乖到朕怀里来吧。(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
遗失的婚书重新现世,林瑶青被四大族长联合封印了灵力,嫁给了张家大少爷张彻。几番逃婚未遂,锦凉城接连发生了死无全尸的诡异命案,昔日一场百人宴会的全部族人皆笼罩在极度恐慌的阴影之中。...
谁不知道她是他疼进骨子里,宠进心坎里的小爱妻?居然还有不怕死的小三挺着大肚子上门挑衅,难道没人告诉她,她家那位又酷又帅又专情有钱有权有地位的老公早已经为了体贴宠爱她自动跑去结扎了吗?孩子的爹还没弄清楚是谁就找上门来,瞧她家老公邪魅俊美的脸庞都绿了,这场戏可热详细介绍...
昔日三栖天后意外身亡,重生在一个废材花痴女的身上。再次睁开眼睛,原本的花痴摇身一变成为光芒万丈的巨星。比唱歌拼演技,登顶娱乐圈巅峰,让无数人为之痴迷。她是这个世界不老的神话,最璀璨耀眼的传奇!她代表的不是娱乐圈里的女神,她代表的是一个时代!只是,这个神秘强大的男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