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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安自六岁以来,就有骑被子的习惯。
她起初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
直到有一天闻峥带她睡觉时她又出现这种行为,他严厉地教育了她。
后来她还是忍不住,总是偷偷地骑。
这种东西就像是一种至深的瘾,根本戒不了。
直到有一天,她半夜起床上厕所,撞见了闻峥和温雅做爱。
他们以为她睡着了,便毫不避讳,就在客厅里干,灯也大亮着。
那是闻安第一次看见父亲内裤下的东西,和她的不一样,又黑又浓密的鬃毛,中间长着一个烧红的铁棍似的东西。
“啊!”
温雅叫得很骚,她的穴也和自己的不一样,上面长满了毛,此刻被硕大的鸡巴插出黏腻的水,稀稀拉拉地挂在她的毛上。
“阿峥!
操我!”
闻峥抬起她的屁股,抽出自己的鸡巴,带出泊泊黏液,又对准还没合拢的穴口狠狠一插,然后是疯狂地捣弄。
“啊!”
温雅痛苦地喊叫,呼吸几乎震碎,小腹剧烈抽搐,嘴巴里也爽得流出口水。
闻峥抽出鸡巴,她立马就站不稳,倒在地毯上像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眼神迷离得像吸了毒一样。
还没等她缓过来,闻峥就将她像把小孩尿一样抱起来,只是将她正对着自己,鸡巴插进去,疯狂地进出,始终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呃……”
这个姿势频率太快,温雅的声音像破碎的玻璃,脆得要命。
温雅细长的手臂挂在闻峥的颈上,不时地伸出舌头向他索吻。
闻峥含住她的舌头,舌尖在她的口腔内壁轻轻打转,上面柔情似水。
下面却截然相反,恨不得插穿她一般。
不知道插到她哪里了,竟然潮吹了起来,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出来,像天然的小泉一般。
闻峥嘴角一勾,找着那个地方便开始加速地攻击,眼神像狼一般盯着被插得媚叫不停的女人。
“小雅,你真好看。”
闻峥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湿发,毫不吝啬的地赞美。
他声音磁雅,不似中年人的浑厚,亦不似青年人的稚气,是像那种被调得恰到好处的香料,光听听就可以送女人上高潮。
果然,温雅被刺激地仰着白嫩的天鹅颈,不停地又喘又叫。
一会儿求他轻点儿,一会求他重点儿,一会儿又舔着他的耳朵,甜滋滋儿地叫着心肝儿。
闻安似乎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又似乎不知道。
她说不出这种行为的名字,只是觉得很奇怪,那种想骑被子的感觉又出来了。
而且,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想得强烈。
幸好是人小,躲在客厅一侧的酒柜后面才没有被发现。
闻峥干了温雅多久,闻安就偷偷看了多久。
等闻峥将浓精射在温雅体内,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温存的时候,闻安才偷偷跑进卧室。
那天,她骑了被子后累得睡着了,梦里还梦见了闻峥。
闻峥穿着他平常的休闲睡衣,坐在她的床边讲睡前故事,讲着讲着他就脱了自己的裤子,那个又大又长的东西直得很厉害。
他躺在了她的床上,开始亲吻她,先是轻轻的碰了碰额头,又下移到眼皮、鼻尖,最后含着她粉粉的小唇,像闻安喝奶瓶一样吸吮。
最后,爸爸脱了她的衣服,挺着那个大东西轻轻地插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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