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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
和这人的气质极为不符。
历尔斯用力皱紧眉头。
他的脸颊又开始抽搐跳动,一双被肥肉挤得细小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牧浔身后的人,试图从他身上挖出点什么来。
就算带着兜帽和披风,衣袍下的身形也依旧挺拔,刚才向他走来的那几步,还有那股该死的、风轻云淡的做派——
牧浔适时地打断了他的深思:“劳烦了,历尔斯先生,我觉得我们可以开始讨论今天见面的事情了。”
“哦,当然,”
历尔斯恋恋不舍地将目光收回来,似乎还在心里衡量着自己的判断,“请说吧。”
二人在房间里只待了一盏茶的时间,送别二人后,历尔斯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淡了下去,他摔了桌面的茶杯,把门外的独眼男人叫了进来。
“跟在他身后那个是谁?”
他面无表情地问。
霍平有些意外,却还是老实应道:“他的下属。”
历尔斯靠在高奢软椅的椅背,眉梢高扬,直白道:“我听说白鹰被他俘虏了,怎么,那人不是白鹰吗?”
“……”
霍平在心里暗暗把牧浔骂了一声。
不是说让他们注意点吗?
“应该不是,”
他低了眼道,“黑蛛首领向来和白鹰水火不容,又怎么可能让他跟着出门,更何况是全手全脚地带在自己身边呢?”
“想必这时候白鹰还在地牢里,接受黑蛛的审讯和折磨才对。”
历尔斯从鼻腔里挤出一口粗气。
他托着腮,腮边的肥肉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在思考着霍平话里的真假。
漫长的沉默后,他“哼”
了一声,摆摆手让霍平滚蛋:“他最好不是。”
“不然的话,老子要他好看。”
霍平赔着笑退下,在房门合上的一瞬间,挤出来的那点笑意尽数消散。
他眸光如刃,用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冷冷扫了一眼面前的包厢。
*
另一边,牧浔和云砚泽回到地面,给去打探消息的利乌斯发了一条信息。
他们在黑市的入口随意找了间旅馆住下,房间里一股被浸泡发霉的味道,老旧的空调呼呼作响,刚走到门口,牧浔的眉头就已经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但反胃归反胃,他还是手脚利落地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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