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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用进废退的,”
江南峤不依不饶,“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云汀每次都拗不过江南峤的坚持,结果自然又是顺了他的意。
结束以后,云汀倚着床头枕,平复纷乱的呼吸:“每次来忙你的业务,又是脑力劳动,又是体力劳动,怎么感觉你像老板,我像牛马。”
“明明是我出力更多,”
江南峤义正辞严地纠正他,“要累也是我更累。”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云汀只能叹了口气:“年轻真好。”
江南峤又伸手搂住他,在他耳边小声呓语:“什么时候才能天天见到你啊?”
他的语气轻柔,像是撒娇,于是云汀忍不住莞尔:“等我退休以后吧。”
“那我也要提前退休。”
江南峤说。
“不行,”
云汀说,“你还得给我赚钱。”
“不要,那我不当你员工了,”
江南峤说,“当你小蜜行不行?”
云汀依然轻扬着嘴角:“那要看你乖不乖。”
“我一直都很乖的,”
江南峤探身,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老板今天辛苦了,晚安。”
窗外的暴雨下了一整夜,而且雨势丝毫不减,一直到天亮时才堪堪停下。
他们第二天上午都没工作,江南峤难得地睡到自然醒,又拉着云汀腻歪了一会儿,两人才一同准备出门觅食。
然而刚刚走出屋门,江南峤就愣在了原地。
“PD?”
客厅里,贺新朗和宁皖倏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惊讶得连称呼都忘了改,“你怎么在这?”
江南峤下意识地看向云汀,只见对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来跟小峤做歌,”
好在云汀反应很快,“工作量有点大,一不小心通宵了。”
一通对话声音未落,几扇卧室门相继打开,其他六名队友齐齐整整,都回来了。
幸好他们队里终究是直男更多,虽然只多了一个。
除了夏时昳以外,其他人的神色都很正常。
云汀转过头,看向江南峤,微笑里透露着淡淡的杀意。
江南峤眨了眨眼:“你们今天……不是应该都在外地么?”
“你这真是做了一晚上歌啊,这么大的新闻都没看,”
贺新郎说,“昨天突然有台风过境,起飞不了,几百个航班都取消了。”
“我们困在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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