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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汀笑道,倒也没推拒,径自拉开拉环。
或许才子都嗜好酒精的刺激,云汀很爱喝酒,而且酒品不错,印象里,无论喝了多少,谢扬都从来没见他耍酒疯什么的。
不过喝上头倒是有几次的,那种时候他的话就格外多,而且特别黏人,总是拉着谢扬说个不停。
“你还记不记得了?你一喝完酒就跑到我床上来,抱着我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脑海里浮现他那时候的模样,谢扬忍不住笑了,“我又不忍心叫醒你,只能跟你挤着睡,你好几次把我胳膊都枕麻了。”
听完他的话,云汀也笑:“又不是对着娱记,你有必要形容得这么暧昧么?”
“暧昧么?”
谢扬低声道,“我们那时候不就是这样。”
云汀看他一眼,兀自喝了口酒,没答话。
“今天看到这些小孩儿,就想起来了好多那时候的事儿,”
谢扬说,“还挺怀念。”
“才喝了几口,”
云汀说,“你这就上头了?”
“本来经纪人不让我来,”
谢扬说,“但我想来想去,觉得有句话欠了你太久,还是要当面说一声。”
“你当时在电话里说了那么多遍,”
云汀又露出那副满不在乎的笑容来,“早都心领了。”
谢扬愣了一下,意识到他指的是“对不起”
。
那年云汀刚满十八,个头窜起来了不少,五官也长开了,走到哪里都是最惹人注目的漂亮男孩儿。
一次拼盘的商演舞台上,被其他公司的人相中了,私下联系他,想挖他单飞。
云汀不仅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还傻乎乎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谢扬。
谢扬还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云汀信誓旦旦,说谢扬是全世界唯一对他好的人,所以他要一辈子和谢扬一起唱歌。
谢扬虽然跟云汀关系亲近,但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竟然占据着如此重要的地位。
不过仔细想来,也不是不能理解,云汀自幼丧母,父亲常年在外面跑生意,动不动还欠一屁股债,不给他惹麻烦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给他应有的关怀。
谢扬那时候一无所有,于另一个人而言却有如此分量,这份珍重实在无法不令人动容,那时候,谢扬也不是没有天真地笃信过,他们真的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唱歌。
然而愿望往往说出来就不灵了,当时他们谁也没想到,眼下看似平静无波的一切,竟然如同一面薄脆的镜面,碎裂不过是刹那之间。
谢扬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云汀被经纪人带走,说是单独谈点工作,这在组合里是很正常的事情,当时谁也没多想。
可直到晚上也没见他回来,不知怎么的,谢扬心底惴惴不安,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直到凌晨时分,公寓大门突然被敲得咚咚作响,其他队友睡得正酣,谢扬却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爬起来,跑去开门。
后来步入了演员这个行业,他在片场见识过太多直观的视觉冲击,但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场景,如同那天晚上打开门的一瞬间,令他浑身震颤。
云汀像是刚经历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战,上身的衬衫被扯得破破烂烂,原本光洁无瑕的脸上沾满了血污,脖颈间落了一道扬长的裂口,不停地往外渗着血,将身上仅存的布料都染得鲜红。
谢扬整个人都吓呆了,云汀的神色倒很冷静,只是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他低声说,哥,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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