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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解释完,便仔细打量温云卿的脸色,问:“你的身体……都好了吗?”
温云卿穿着月白的绸袍,听了这话,便去解自己的扣子:“你帮我看看。”
没等相思说话,温云卿已解开了外衣中衣和里衣,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来。
相思别开脸:“你自己就是大夫,你看着好了就是好了。”
“你帮我看。”
男子双臂向两边伸展着,随着这个动作,宽大的衣袍从肩膀上滑落了一些,上身全部曝露在空气中,这样的行为本应极为下流,但他神色自如慵懒,便没了下流的感觉。
相思轻呼了一声:“你干什么呀,一会儿来人了怎么办!”
温云卿却动也没动,依旧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只微笑看着相思。
相思一看这架势,箭在弦上,不看也不成了,于是立起身子撅着腚,身体往温云卿那边倾了倾去查看伤口。
之前缝合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上面结了暗色的痂。
她的手在伤口周围按了按,亦没有发现异常,于是道:“伤口恢复得极好,再过两日……”
话还没说完,她便被温云卿搂进了怀里,清冷的药香萦绕着相思,温热的身体紧贴着相思,然后她听见温云卿略有些哑的声音:“让我抱一会儿。”
相思有些踌躇,支着手不知往哪里放,声音可怜兮兮的:“阁主,这里是祠堂,一会儿要是来人看见了,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温云卿将头埋在相思的脖颈,好一会儿才开口:“名声是身外之物。”
相思眨了眨眼,道:“可我现在是个姑娘家,要是被人……被人看见了,是要嚼舌根的。”
温云卿终于抬起头来,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并没有把相思方才说的话放在心里,只是仔细打量着相思的小脸儿,然后手掌摸了摸相思的脸,有些不悦:“才几天,怎么瘦了这么多。”
相思面上极委屈,指了指温云卿裸露的胸膛:“你穿好衣服呀,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温云卿便顺势又拉住相思的手,扯进自己怀里,亲了亲相思的脑袋瓜:“你现在知道怕了,之前在忍冬阁对我又亲又抱,那时候怎么不怕?”
相思嘤咛了一声,声音软软的:“我错了还不成嘛。”
怀里的女子泥鳅一般滑不溜手,装乖更是有一套,温云卿便败下阵来:“外面有萧绥呢。”
相思一听,放下心来,却还是挣扎着坐起来,指着温云卿的胸膛:“看完伤口了,你穿好衣服呀。”
温云卿便放开相思,双手垂着,不说话也不动。
相思柔柔地嘟囔了句“欺负人”
,便倾身去给温云卿穿衣服,先将里衣提起来穿好,系好带子,又是中衣,接着是外衣。
外衣的扣子多,相思便一颗一颗系,温云卿却忽然低头,温热的气息全喷在她的颈子上,又痒又难受,相思有些恼了,伸手去捂他的嘴,嚷道:“不带这样的!
欺负人!”
手腕却被温云卿捉住,相思要挣扎,温云卿却“嘘”
了一声,细细把起脉来,过了一会儿,抬头问:“上次给你调养用的药,吃了了吧?”
相思愣愣点头:“吃了了。”
温云卿便从怀里掏出个药瓶来,从里面倒出一颗棕色的药丸递到相思唇畔:“吃了。”
相思乖乖张嘴吃了药,嘴唇却不小心碰到了温云卿的手指,眼见着温云卿眼色变了变,相思忙叉开话题:“你之前说应了不需应的差事,是什么差事呀?”
温云卿依旧握着相思的手腕:“洮关有个偏将得了病,换了几个大夫也不见好,我听了这事儿,因想来看看你,便不请而来,治好了那偏将,便日夜不停往云州府来了,进城时已是夜里,本想着第二天早上再来,却忍不住想来门口看看,谁知就在门口见到你。”
想起昨夜自己在门口的惨样,相思有些赧然:“即便你现在大好了,也不应这么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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