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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清流,如今内阁中的那位赵阁老,不是也夸赞过严嵩‘文才本朝第一’?”
“胡宗宪已经倒台,但是他的旧交旧部不是。
现在严氏父子倒台这么久了,徐阁老也致仕了,这些人自然也需要一个去处。”
这下子沈一贯也清楚了,徐渭是一个幕客,但是也代表了朝堂的风向。
这代表了朝堂对于胡宗宪旧交旧部的态度。
谭纶如今就任两广总督,俞大猷任广东总兵,戚继光是福建总兵。
这些人都是实打实有军功在身,不是轻易能够打倒的。
但是他们的功劳这么大,级别这么高,在朝中没有靠山,又是绝对混不下去的。
李春芳是什么人?当朝首辅,难道还真的缺徐渭一点聘金?
为了这点钱非要追讨,难道是李阁老缺钱?
不过是李春芳表明自己的态度,他还是要坚持徐阶的路线,不愿意收留胡宗宪的这些旧部余党。
可你李阁老不收,高阁老呢?张阁老呢?
严嵩已经被打倒了,连打倒严嵩的徐阶也已经下台。
对于胡宗宪旧交旧部来说,这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如果能重新找到朝中靠山,那说不定还有发光发热的机会。
如果一直都找不到靠山,那只能被越调越偏远,最后被逼着致仕。
政治斗争就是如此可怕,站错队远远要比做错事的后果更严重。
沈一贯也惊出冷汗,也感受到了朝堂政局背后的刀光血影。
诸大绶今天心情不错,所以忍不住又提点了沈一贯几句:
“翰林院之所以清贵,就是在局势明朗之前,你有不站队的机会。”
“这一点申时行就做的不错,他虽然是张阁老的弟子,但是在政见上未必完全依附张阁老,和外朝关系都不错。”
“反观苏泽,站队太快太急,未必是一件好事。”
沈一贯想到苏泽两次被国子监生围家,也有些心有戚戚,如今苏泽俨然成了科道的公敌,一旦高拱失势,后果不堪设想。
诸大绶又说道:“不过你和他们交友,也不用太有功利心。”
诸大绶彷佛回忆起少年岁月,淡淡的说道:
“当年我和你叔父徐文长他们交游,结交了沈纯甫(沈炼)这样的友人,我们臧否时政,畅论英雄,也说了不少蠢话,放了不少狂言。”
“可到了这个年纪,老友再聚,却再没有当年的意气。”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沈一贯连忙向诸大绶稽首表示受教,其实这是诸大绶提醒自己,刚入官场不要太功利,现在交往的朋友更加纯粹,比起日后因为利益在一起的人更值得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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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现在不知道,徐渭入幕这件事,背后还有这么多的关窍。
此时他看着【家庭装种植毯】上的棉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丰收的喜悦。
花期半年的棉花,在【家庭装种植毯】只用了半个月就开花了。
只是看着稀稀疏疏的棉花,苏泽皱起了眉头,怎么和自己穿越前看到的那些大团的棉花不一样?
这产量也太低了吧。
苏泽叹息一声,果然任何技术变革,都是渐进式的,而不是说发现了某个物种或者发明了某个机器,人类的历史就飞跃式的发展。
而工业革命出现前的基础,前提是完成农业上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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