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傅方绪抬手,“啪啪啪”
三下,戒尺结结实实地打在傅棠梨的手心。
那戒尺是湘妃竹做的,宽寸许,足有两分厚,祖父毫不客气,打得又重又狠,傅棠梨的肌肤又极娇嫩,手心立即出现了几道红印子,高高地肿了起来,还渗出了一点血丝。
她倒抽了一口气,脸色发白,却咬住了嘴唇,硬是一声不吭。
傅方绪神色沉静:“雀娘,你说说看,祖父为何责罚你?”
傅棠梨垂下眉目,语气恭顺又平静:“我盲目自大,行事未持谨慎之心,不端之举为他人所窥见,我认罚。”
傅方绪冷笑了一声,声音愈发严厉:“你说的,不过糊弄外人的话罢了,祖父会不懂吗,这事情,说到底,是你对太子不满、对这桩婚事不满,才有今日莽撞之举,若长此以往,导致日后琴瑟不和,东宫不宁,那就是辜负圣恩、藐视天威,轻者自身不保,重者祸及满门,你还不知警醒?”
傅棠梨沉默良久,慢慢地把手收回来,藏到袖子里,面无表情地道:“是,多谢祖父提点,我错了,我既许给太子,自当以他为天,从此不再敢有不敬之念。”
傅方绪的面色开始和缓了下来:“今日事,可一不可再,你虽有贤良名声,也难保有小人作祟,务必谨慎。”
沉吟了片刻,他又语重心长地道:“你这性子过于方正,不似寻常女儿家婉转温柔,这点不讨喜,倒是那林氏娘子究竟有何长处,竟能独得太子偏爱,你很该学学才是。”
傅棠梨的手缩在袖子里,死死地攥住了手心,指甲掐到了方才的伤口,指尖湿漉漉的。
她却若无其事,反而露出一种微笑的表情:“祖父多虑了,我是什么样的人,祖父还不知道吗?区区赵永嘉而已,我若想拿下他,不过轻而易举,却也不急于一时,且待来日再见分晓吧。”
傅方绪这才颔首而笑。
——————————
才一会儿工夫不见,娘子的手居然被打成那样,胭脂难过得要命,哭哭啼啼围着傅棠梨转来转去:“娘子,疼不疼,疼的话您也别忍住,哭一哭兴许会好些。”
回到自己房中,傅棠梨说话也随意些,她摇了摇头:“这家里没人肯真心疼我,哭什么,哭给谁看?”
黛螺一边替傅棠梨抹药,一边心酸地道:“若是老夫人还在,断不会让娘子受这般委屈。”
黛螺口中的老夫人是傅棠梨的外祖母,渭州西宁伯府的韩老夫人。
韩老夫人一手把傅棠梨养大,打小千娇百宠地捧着,如同掌心明珠一般。
可惜两年前韩老夫人过世,现在当家的西宁伯是傅棠梨庶出的舅舅,隔了一层亲,不冷不热的,彼此都不自在,傅棠梨便自请回了长安。
傅棠梨方才还忍着,此时听见黛螺的话,却差点落泪,她飞快地抹了一下眼角,勉强笑道:“我有什么委屈,我来日是太子妃,风光一时无二,你别说浑话,免得叫外祖母在天上不安。”
正说到这,嬷嬷在外面传禀道:“娘子,三爷来了。”
廊下的小婢打起门帘,傅之贺走了进来,见黛螺在给傅棠梨的手上抹药,他也吃了一惊:“雀娘的手怎么了,跌伤了吗?”
傅棠梨起身,恭顺地低头:“女儿在祖父面前出言不逊,被祖父用戒尺责罚了。”
“嘶。”
傅之贺吸了一口冷气,“疼不疼?”
“有点。”
傅棠梨眼巴巴地看了父亲一眼。
傅之贺安慰她:“父亲幼时,也常被你祖父打手心,他老人家惯来如此,打过就算了,也无妨。”
他只是站在那里,口中说着话,没有再靠近一步。
傅棠梨眼里的光彩黯淡了下去。
“对了,雀娘,父亲正经和你商量个事儿。”
傅之贺只问了一句傅棠梨手上的伤,便迫不及待地转了话题,“你妹妹被你祖父罚了关祠堂,你母亲去问了她,只说和你起了龌龊,惹得祖父不快。”
...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
大婚当日,黎漫惨遭算计入狱。出狱后,她闪婚嫁给了一个司机,决定跟他搭伙好好过平凡日子。殊不知,司机竟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渣男的小叔叔!结婚以后,男人恪守丈夫的责任,对她还有她的奶奶都十分照顾。作为丈夫,他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黎漫知道,他不爱她。本以为平淡的生活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江州城多了一个传言。冷血阎罗沈暮霆变成偏执忠犬,宠妻狂魔,对沈太太情深入骨,无药可医。一米相思...
她女扮男装,混进总统府,总统大人我是来给你看男科的!莫笑笑假装镇定。这个罪名够她死一万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