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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
江遂,你听清楚,我不是你的!”
江遂抬起上半身,看着身下的人,即便这样了,还在说他不爱听的话。
他扯开自己的衬衣,有扣子崩出去,露出肌肉虬劲的上半身。
“云行,我不知道你竟然这么随便。”
“随便就接受别人的表白,随便就和人说可以,说爱,说结婚。
那么,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标记你,占有你,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这样对你?”
耳边轰鸣声让人头脑不清,云行觉得自己陷在深潭里,呼吸被水和淤泥堵住,窒息的绝望感让他彻底崩溃。
江遂说的那些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像刀劈在面前,带着寒意,也最终杀灭了他所有犹豫和不舍。
手上的枪是方才摔在地上时塞进腰间的,它和一堆杂物混在一起,江遂没有看到。
这人总是喜欢将枪放在各种地方,仿佛这不是利器,而只是一样平常玩具。
即便这处别墅不常来,抽屉里也要放一把。
冰冷的枪口隔着衬衣抵在江遂心口,金属的寒意渗入肌肤,让所有动作按下暂停键。
时间也停下来。
呼吸变得很长很慢,像被拉长的胶片,每一帧都清晰可见。
握枪的指节发白,手背青筋暴起。
云行从未想过自己的枪口有一天会对准江遂,这让他痛苦,也让他清醒。
他说:“唯独你不可以。”
——所有人视我为垂涎之物,唯独你不可以。
江遂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把枪,被云行紧紧握在手里,食指放在扳机上,似乎随时会用力扣下去,而不管对方是谁。
江遂也好,别的什么人也好,在云行眼里似乎没区别。
他放空了几秒钟,声音变得干涩:“为什么我不可以。”
云行看着他,很慢地说:“因为你不是别人。”
——我视所有人如无物,唯独你不是。
客厅的立钟传来很轻的转动声,时间慢慢回来。
“你告诉我,”
江遂连同云行的手和枪一起握住,往自己胸口用力压,眼底褪去了疯狂,只剩下很重的悲伤,“我不是别人,那我是谁。”
江遂是谁,大概云行永远也无法开口给出答案。
“别人这么对我,我只会恨,但你……”
云行的声音很低,只有自己听得见,“除了恨,我还会疼。”
云行握枪的手不稳,手心出了很多汗,江遂不肯妥协,执拗地按住云行的手不松开。
“我不可能看着你结婚。”
“好,那来吧……”
云行嗓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破碎的嘶哑,“江遂,你今天可以做任何事,但你要记住,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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