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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稚许也不太确定。
熬夜全凭当日的情绪。
有时候她愿意多花时间用来犒劳自己,偶尔也会放任自己堕落,消磨时光在没有具体意义的事情上。
“要洗澡,用磨砂膏过一遍,再做发膜,涂抹身体乳……”
岑稚许仔细回忆流程,被谢辞序打断,“每天都这么复杂?”
“那倒不是。”
岑稚许说,“身体乳隔两天涂一次,发膜的话看心情。”
谢辞序的表情像是不解,或许在思考,为什么这几件事,需要耗费整整三个小时。
岑稚许热衷于为他答疑解惑,“因为磨砂膏和身体乳一样,需要涂满每一处地方,连肩窝都不能放过。”
她眸中清明,丝毫不觉这样的事,同一个生理、心理都正常健康的男人讲,有多容易让人心浮气躁,臆想连篇。
谢辞序稳了一阵心跳的悸,视线从她纤侬有度的腰线上移开,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详细描述。
“岑稚。”
他蓦然叫她,将话题拉回正轨,“现在好点了吗?”
“完全没有。”
岑稚许捉住他的手指,往后颈的位置挪动,完全把他当按摩仪用,“这里疼,你揉太阳穴没用。
力气再重点。”
在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谢家太子爷,这双签订的也是动辄千万上亿的单,此刻竟也甘愿屈尊,听她指挥,不轻不重地抵揉着。
他的动作刚开始是有点笨拙,好在悟性和天赋很强,经她指点两句,逐渐得其要领,头部的酸胀感也消散不少,岑稚许阖上双眸,“辞哥可塑性好强,要是以后谢氏集团倒了,去做个按摩师也不错,肯定也赚得不少。”
闻言,谢辞序面色冷下几度,“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岑稚许舒服到贴在他身上,淡勾唇角,“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以后我养你。”
大概谢辞序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话,不咸不淡地轻嗤,“头疼就少说话。”
她现在思绪回转了不少,头脑逐渐清明,想着还是有必要同他解释,昨晚明明在三环分别的人,怎么眨眼就跑了这么远。
“这里是晗景的地盘,楼上她准备用来做珠宝工作室,楼下则租给我用作平时的工作间,这附近到处都堆了不少老物件,辞哥待会要不要去看看?”
岑稚许垫着脚,想跟他介绍自己的宝贝,推开最里侧的自动玻璃门,从迷你版小型仿古水钟,到引入陀飞轮的天文时钟,她的收藏里几乎涵盖了国内外钟表变革的代表作品。
她现在的想法很矛盾,一方面是向人安利藏品的雀跃,另一面则犹豫会被他看穿。
当初为了收集这些东西,花费了不少心血,如此庞大完整的展览区,跟她立的人设不相符。
谢辞序一颗心全都放在了她身上,眉心锁得很紧,根本无暇分身去观察这里。
见她做势要起身,将人捞了回来,不客气地警告:“晚点再看,你非得急这一时半会?生病都不够你安分几秒的。”
岑稚许本来就没站稳,这下几乎是半跌在他怀里,视角高差犹如地位倒转,她所见之处,皆高于他。
箍在腰际的手臂抻紧,浓眉星目近在咫尺,谢辞序维持着仰头的姿势,从她的角度扫过去,沿着筋脉深纵往下,凸起的喉结犹如平地青山。
情欲同酒精一样,有着麻痹痛觉神经的妙用。
她曲着腿,就着半跪的姿势分开膝盖,顺理成章地坐在了他腿上。
先前她整个人都被薄毯盖住,只露出一双眼睛,谢辞序自然没有发现,她这会连双鞋都没穿,脚背的皮肤素白如玉,细腻得宛若绸缎。
足弓的弧线也漂亮,脚趾头玲珑小巧,修剪得齐整的指甲盖上覆了层裸粉色甲油。
她全身上下恐怕无一处不精致,连这些细节都不放过。
谢辞序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克制地移开视线,回到她那张明媚的面庞上。
“接吻吗?”
她向他发出邀请。
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下,赤着足半坐在他腿上,吐气如兰,柔和的目光痴缠着他。
他怎么可能不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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