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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孟仁毅见李中易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笑着安慰他:“你可能不知道,我那皇兄和贵妃比我这个荒唐侯,还要爱玩。
到时候啊,说不准,皇兄的兴致来了,拉着你我一起上阵,也未可知。”
李中易仔细一想,觉得孟仁毅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孟昶不就是因为爱玩,生活异常奢侈,最终丢掉了江山和老婆么?
两人回到侯府,在湖心亭内,见到了笑容满面的孟昶。
见礼之后,孟昶抬手指了指面罩轻纱的花蕊夫人,笑道:“四弟,你嫂子对桌上的这玩意儿十分好奇,刚刚一直在问,怎么个玩法。”
孟仁毅赶紧把李中易推了出来,他笑着解释说:“不瞒皇兄,这麻将的玩法,小弟也是从李司医那里学来的。”
孟昶其实早就从翠柳的嘴里了解到,李中易才是麻将的发明者,只是因为身份问题,他必须先问孟仁毅。
李中易见逃不过去了,只得挺身站出来,拱手说:“陛下恕罪,微臣学识有限,胸无大志,平日里,琢磨得最多的就是怎样消遣得更好的法子。”
“离题万里,离题万里。”
孟昶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了李中易的废话,“你就给朕说说,这麻将怎么个玩法?”
既然孟昶都不在乎李中易发明出这种玩物丧志的玩意儿,他又何苦自找麻烦呢?
于是,李中易打起十二分精神,搜肠剐肚,用极为通俗易懂的语言,把麻将的玩法介绍给了孟昶和花蕊夫人。
“三郎,这里正好有四人。”
等李中易介绍完一遍后,花蕊夫人忽然出声提醒孟昶。
孟昶看了看孟仁毅,又瞅了瞅李中易,突然哈哈大笑,说:“蕊娘说得极是,正好是四人。”
得,孟昶都发了话,李中易即使再不情愿,也只得被迫坐上了牌桌。
既然是打麻将,就必须洗牌。
洗牌的时候,又难免触手碰指。
问题是,除非李中易活得不耐烦了,他哪敢和花蕊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李中易赶紧建议说:“陛下,不如请内侍们帮着洗牌吧?”
孟昶刚才偷看过翠柳她们玩牌,知道一局牌终,必须搓乱了重新码整齐。
就在孟昶犹豫不决的时候,花蕊夫人突然发了话,“三郎,我看他们都是自己洗牌的。”
孟昶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架不住花蕊夫人的娇嗔,无奈地说:“好好好,自己洗牌,自己洗牌。”
娘的,孟昶这边放了水,开了闸,可累坏了孟仁毅和李中易。
他们既要洗牌码牌,又担心无意中挨上花蕊夫人的手,这么一来,就只能瞪大了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花蕊夫人的手在哪里。
正因为注意力高度集中,李中易惊讶地发现,花蕊夫人的纤纤玉指,白里透红,红里透嫩,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这双令人触目心动的绝品玉手,如果放到后世,仅仅是保险费,就绝对是个天文数字。
至少,在李中易上辈子混迹的顶级贵人圈子里边,他从没有见过谁的老婆,或是小三,拥有这么一双堪称国宝级艺术品的完美玉手。
孟昶治国很无能,但是玩物丧志的东东,却是一学就会,一会就精。
两圈牌下来,他已经打得有模样,仿佛每天搓麻的老手。
反过来再看花蕊夫人,更不得了,不仅抢了李中易的杠,居然还杠上开了花。
“嘻嘻,李司医承让了。”
花蕊夫人开心得花枝招展,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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