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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乙摆摆手,说到这里,外面又传来汪汪两声,紧接着两条小泥巴狗狂奔而入,把堂屋地上踩得都是泥脚印。
钟洺眼疾手快,一手一个拎起,捎带上儿子一起,全数放进灶房内的大木盆里。
去了趟白水澳的钟涵到家时,这场洗澡大业甚至还没结束,他搞清楚前因后果,也只好哭笑不得地加入进来,用皂角狂搓两条小狗软乎乎的毛。
灶房柴火不熄,用去几锅热水,总算令几个人都收拾清爽,其中包括被小狗甩了一身水,被迫同样洗了一遍的钟涵。
晚间。
白日里挨了教训的长乐有点怕两个爹爹翻旧账,抱着枕头非要跟姑伯睡,钟洺和苏乙乐得清静,二话不说就把他打包送走。
长乐如愿爬到钟涵香喷喷的床上,摆弄着钟涵心爱的小螺号,好奇道:“姑伯小时候也被爹爹打过屁屁么?”
钟涵在旁盘腿坐着,对着床头一面铜镜解开头绳,拆起编成辫子的头发。
闻言想了想道:“我和阿乐不一样,好小的时候就没有爹爹了。”
长乐一听,一骨碌爬起来,满脸担忧道:“为什么姑伯没有爹爹,姑伯的爹爹呢?”
钟涵摸摸他的脑袋瓜,指了指头顶,“姑伯的爹爹去天上当星星啦。”
长乐抬头看了看,但只能看见挂着亮晶晶贝壳的床帐子,他思索半晌,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没有见过爹爹和小爹的爹爹。
他问姑伯,姑伯告诉他,他们的爹爹和娘亲都去了天上当星星,很久很久以前就不在家里了。
“所以阿乐很幸福,以后不可以惹爹爹和小爹生气。
再过几个月,你还会有一个小弟弟,可能是和你一样的小子,也可能是小哥儿,他会陪你一起长大,就像姑伯和你爹爹一样。”
这番话无疑让幼小的长乐心事重重,他靠着钟涵睡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就迫不及待地起了床,一溜烟跑回爹爹们的卧房。
钟涵搞不懂这小子在想什么,送到门口见他平安进了门,方打个哈欠,一头倒回床上继续睡大觉。
苏乙怀着身孕,夜里总要醒一两次,钟洺跟着他起夜,两人都睡不得整觉,近来早上总起得迟些,因而当长乐蹦上床时,他们两个都是倏地一下惊醒了。
“阿乐?”
钟洺晨起,嗓子还有些沙哑,苏乙更是睡意朦胧,摸到儿子毛茸茸的发顶才反应过来。
“阿乐,你怎么不在姑伯屋子里,跑到这里来了?”
长乐固执地挤到两个爹爹中间,两只小手分别挎住两人的胳膊,他望着床帐顶,似乎有很多话该说,但凭他小小的脑袋,此刻却不知该如何表达。
到头来只傻乎乎地蹦出一句。
“爹爹和小爹不要变成星星好不好?”
钟洺和苏乙愣了愣,但没过多久,他们就听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或许是昨晚小仔和长乐说了什么,那也无妨,孩子慢慢长大,有些事总要慢慢知晓。
就如同小仔像长乐这么大时,也问过钟春霞和钟洺,爹爹和娘亲去哪里了,那时钟春霞就是指着点缀了一片繁星的天幕告诉小哥儿——他们变成了天上的星星。
而又过几年,钟涵便也明白过来,人是不可能变成星星的,自己的爹爹和娘亲其实都长眠于远方海岛的某处石头垒的坟茔之下,变为一抔黄土了。
不过有些真相,不必那么早就令小娃娃知晓。
“好,爹爹们答应阿乐,不会变成星星,会永远陪着阿乐。”
钟洺和苏乙分别捏了捏他的小手,长乐抿嘴笑起来,绽开的小巧梨涡与苏乙一模一样。
“还有姑伯、小爹肚子里的小宝宝、大喵喵、小汪汪……”
他掰着小指头越数越多,最后举起两只手大大地比划,郑重其事道:“我们都要永远永远在一起!”
“叮铃、叮铃”
。
屋中一处悬挂的风铃适时发出两声轻响,似是海风从远方送来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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