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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寂过后,林邈徐徐道:「陈学士,那些传闻不可尽信,本院不认为薛编修会投河自尽,这里面肯定存在谬误。
」
陈泉暗暗松了口气,顺势应道:「下官愚笨,竟将传闻当真,幸得掌院提点,才没有误会薛编修。
」
林邈点到为止,若非陈泉背后站着那位不能招惹的大人物,他哪有闲情逸致帮其打圆场。
他不相信公主府的侍卫敢随意在外嚼舌根,所以陈泉知道薛淮那日的行踪,要麽就是他有心窥探,要麽此事跟他脱不开干系。
一念及此,林邈抬眼看向瘫软在地的刘平顺,沉声道:「你是选择在这里交代,还是本院让人将你送去刑部?」
刘平顺的脸色一片灰败,却仍旧强撑道:「掌院大人,小人没有说谎,那日确实在奎文阁外见到了薛编修。
」
虽说方才他被薛淮抓住破绽打得溃不成军,但是他心里清楚,此刻咬死不认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反正现在两边都没有实证,他不能证明薛淮拿着包袱离开奎文阁,薛淮同样无法证明自己没有做过。
这话听起来有些荒唐,但因为这一切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工部检举薛明章当年存在营私舞弊中饱私囊之举,且工部照磨所留存的旧档中有相关证据,所以薛淮具备销毁翰林院存档的动机。
若是没有这个前提,刘平顺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也站不住脚。
林邈眉头微皱,唤来两名书吏道:「将刘平顺带下去,暂且关押在厨厩院,待此事查明真相再行定夺。
」
两人应下,上前架起刘平顺离去。
林邈又对刘怀德说道:「希文兄,关于相关卷宗无故丢失一事,院内需立刻展开自查,此事便由你主持,如何?」
虽说刚才他帮陈泉打了圆场,但是他很清楚不能太过偏颇,既然刘平顺的指控被薛淮当场拆穿,那麽接下来就得把控一下局势,让刘怀德调查此事合乎情理,想必那位沈侍郎挑不出自己的毛病。
刘怀德治学严谨,为人古朴端方,心眼子没有那麽多,当即欣然道:「请掌院放心,下官一定竭尽全力。
」
薛淮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大致判断出这三位学士的立场。
对于林邈模棱两可的态度,薛淮并不意外,也谈不上怀恨在心,毕竟前世他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官场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
更何况以他先前在翰林院的处境来看,林邈能够保持这种较为中立的态度,多半还是看在他座师沈望的面上。
一场闹剧暂时落幕,林邈看向薛淮,安抚道:「景澈,我相信你不会做出窃据卷宗这种事,先前只是因为刘平顺主动检举,兼之陛下已经下旨命刑部彻查扬州堤坝贪腐案,我怕你一时冲动误入歧途,所以才请你回来问清楚。
」
他此刻和颜悦色,仿佛先前对薛淮无比失望的那个人不是他。
薛淮拱手道:「多谢掌院照拂。
」
平心而论,这位掌院学士面子功夫做得很足,因此薛淮见好就收。
这不代表他对林邈再无戒心,相反他心里愈发戒备。
从古至今,这种温文尔雅的高官最不缺心机,谁知道他内心真实想法是什麽?
薛淮如今站在泥潭中,容不得半分轻忽大意。
林邈似乎对今日的薛淮格外满意,温言道:「我对令尊的清正廉洁推崇备至,而且他是在十年前主持修建的扬州沿江堤坝,十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相信今年夏汛导致的严重后果与他无关,朝廷肯定会还他一个清白。
」
这种惠而不费的好话听听就罢,薛淮显然不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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