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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墨客饮宴作诗乃是常见的景象,千百年来不乏名篇佳作流传于世。
今日瞻雪阁内,数十位饱读诗书之辈云集于此,自然不会缺少这种即兴唱和的环节。
虽说有人提出不拘形式,诗词歌赋皆可,但是一般而言不会有人在这样的场合长篇大论,顶多便是一首诗或一曲小令。
薛淮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原身拥有非常深厚的诗书功底,虽说过往不以诗才闻名,应付当下的场合却也足够,必要时薛淮还可以求助前世的千古文华,想来足以让堂内心高气傲的同科进士们心悦诚服。
故此,薛淮稳坐高台,仿佛没有看见崔延卿敌视的目光。
高廷弼环视当场,微笑道:「今日虽非文会,单纯作诗难免少了几分意趣,不若添些彩头。
等所有人都作完,我等公评今日魁首,如何?」
众人皆赞极妙。
高廷弼喜欢这种应者如云的感觉,遂朗声说道:「那我就先来助兴一手,我家中有一幅鹿山居士的《苕溪赋》,今日无论哪位同年之作夺得魁首,我都会将这幅墨宝赠给他。
」
「《苕溪赋》?匡时兄当真舍得?」
坐在薛淮身旁的吴璟难掩震惊,余者表情大多如是。
鹿山居士便是数十年前过世的书法大家黄道周,他一生留下作品无数,其中《苕溪赋》被后人评为鹿山居士前十之作。
虽然这幅墨宝可能比不上千百年来的名家遗作,但也足以让堂内这些年轻官员眼热心跳。
高廷弼隐隐有些肉疼,面上笑容如沐春风:「若是赠给旁人,我心中肯定舍不得,但诸位同年皆是高才雅量之人,这幅《苕溪赋》无论交到谁的手中,都不会明珠蒙尘。
」
他这番话风趣又坦诚,赢得众人的一致叫好。
另一边,崔延卿看起来已经恢复如初,只是脸上添了两分酒色。
崔氏乃高门豪族,崔延卿出手自然阔绰,他拿出的彩头是一幅两百馀年前的名画《秋山图》,乃名家吴玉槐所作,登时又引来场间一片赞赏。
接下来众人视线的焦点汇聚在薛淮身上。
身为庚辰科三甲之一,薛淮清楚这种场合的潜规则,当即毫不犹豫地说道:「家中有一方名为漱玉的澄泥砚,储墨不冻,冬月尤宜,便以此物赠今日雅集之魁首。
」
澄泥砚位列四大名砚,单论价值并不弱于高廷弼和崔延卿拿出来的名作。
薛家虽然不如崔氏豪富,毕竟是河东薛氏的近支,百年来诗书传家极有底蕴。
「薛侍读过谦了。
」
礼部主事陈观岳爽朗一笑,坦然道:「三位家底殷厚,彩头皆非凡品,倒是令我好生为难。
思来想去,我只好将家中珍藏十馀年的两坛兰英酒拿出来,还望诸位莫要嫌弃。
」
「好酒配好诗,如此最妙。
」
高廷弼点头赞之,继而道:「这些彩头想来足够了,诸位意下如何?」
自然无人反对。
场中大多数年轻官员都没有一甲三人的身家,又做不到传胪陈观岳那般洒脱,既然高廷弼主动开口,他们当然不会自讨无趣。
若说一开始众人只想应景而作,如今面对黄道周的墨宝丶吴玉槐的名画丶漱玉砚这些宝贝,在场的读书人谁能不动心?
最重要的是随着彩头的不断增加,这场雅集必将成为一段佳话,若某人能以诗词夺得魁首,肯定能在京中名声大噪,最后的赢家可谓名利双收。
就在众人暗中苦思之时,大堂北面那道帷幕之后传来一道温婉的声音:「高修撰,不知小女子能否厚颜增一彩头?」
高廷弼微微一怔,旋即拊掌笑道:「自无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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