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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跟我玩儿命的,”
明月倒了两杯茶,自己一杯,她一杯,“眼下咱们按趟算钱,一趟一两,平时我照样包你吃住和四季衣裳。”
见七娘还是不做声,明月知道她不是嫌少,便笑,“怎么,你觉得自己不值一两银子?”
七娘想也不想就点头。
跑货确实危险,可跟着东家,好像又没那么危险,因为但凡有危险,东家一早便抡起锄头自己上了。
况且她是知道世事险恶的,外头多少伙计也跟着东家走南闯北,不过混个温饱罢了,哪儿能走一趟就挣二两的?!
“二十岁的人了,也该存点私房,买点自己喜欢的。”
初遇时七娘十分憔悴,明月以为她起码二十五六了,结果熟悉后问了才知道,七娘只比她大四岁,今年满打满算还不到二十一,都是苦日子硬生生磨得。
如今虽然也累,但心里痛快,吃得又饱,还日日有油水,反倒更年轻了,终于有了点二十岁年轻人的样子。
自己喜欢的?七娘茫然,喃喃道:“我,我没什么喜欢的……”
从小爹不疼,娘不爱,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何曾有人在意过她喜欢不喜欢?排行老七,还是个女娃,能有一口剩的就不错了!
喜欢……喜欢是个什么东西?七娘不懂。
“你还年轻,有大把时光,尽可以慢慢想。”
明月站起身来,拍拍她的肩膀,“我去找绣姑说点事。”
走出去几步,明月扭头再看,就见七娘还坐在那里出神。
绣姑正在后院带着巧慧做针线,小姑娘坐不住,皮猴儿似的浑身刺挠,见明月进来,活像见了救星,从座位上跳下来就往她怀里扑,“明姐姐!”
“哎哟哟,咱们慧娘长这么高啦!”
明月抱着她掂了掂,又看她身上的葱绿色绣球花缎子袄,“真好看。”
巧慧嘻嘻笑了几声就被绣姑喊下来,“好好坐着,你明姐姐还没歇过来呢。”
“哦。”
巧慧哼哼唧唧坐回去,到底不用心。
绣姑并不指望女儿长大了做绣娘,也不强迫,边做针线边同明月说话,“我放在你屋里的信t你可看了?”
“看了。”
明月北上没几天,常夫人就打发人送信来了,说杨相公要准备来年的会试,正好回北边陪老人过年,不日便要启程。
若果然能高中,杨相公倒是要回扬州祭祖,她却需留在北地应付人情往来……常夫人还特意留了他们在京城的住址,叫明月万一遇着什么事,或是哪天到那儿了,可以去家里看看。
明月很有点受宠若惊,当初不过萍水相逢,常夫人便十分照顾自己,如今又这般平等往来,实在叫她不知说什么好了。
以后逢年过节她必要多烧香,求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顺遂。
明月凑过去看绣姑绣花,“我听说杭州多能工巧匠,你可知哪里有做好花灯的?”
绣得真好,荷花跟真的似的,还带露珠呢。
绣姑头也不抬,飞针走线道:“找人现做可贵呢,若你自己玩,在城中挑一家老字号买就是了,都不差。”
“要送人,”
明月想了下,“况且也要成双成对,少说要八盏吧,须得尽善尽美才好。
最好么,有点来头,说出去也好听。”
绣姑想了一回,不大保险,又打发巧慧跑腿儿。
小姑娘巴不得一声儿,滋溜蹿了个没影儿,粉色发带在脑后拉得老长。
也不知她怎么问的,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气喘吁吁脸蛋红红地跑回来,“我,我把这条街都问遍了,有人说城东的高匠人好,也,呼呼,也有人说城北的姜老爷子好,还有的说西湖边上的马娘子活儿最鲜亮!”
明月被逗得大笑,将她夸了又夸,“辛苦咱们慧娘了,真能干!
明儿我给你买糖人儿!”
“可别惯坏了她,”
绣姑笑道,“前儿我少念叨几回,她爹就偷偷给她买麦芽糖吃,又嫌牙粉苦涩,不肯刷,这不,早起还哭呢,说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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