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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撕裂空气发出骇人的尖啸,狠狠咬在任佐荫因挺身张开手臂而几乎毫无遮挡的腰侧!
“呃——!”
一声短促的。
压抑不住的痛呼猛地从任佐荫紧咬的牙关里迸出。
这刚才抽在任佑箐背上那一声沉重百倍,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身体都猛地向侧面踉跄了一步,腰侧的衣服瞬间崩裂开一道口子,皮肉在眨眼间肿胀起一道鲜艳刺目的红棱,火辣辣钻心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眼前发黑。
下意识地弓起腰背,双手紧紧捂住了抽打的位置,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额头的冷汗直冒,鬓角的发丝被冷汗浸湿,几缕黏在她因剧烈疼痛而扭曲却依倔强的脸颊上。
就在她因为剧痛而弓身、侧头、紧咬下唇、冷汗淋漓、腰侧衣衫破损狼狈的瞬间,一转眼就看到刚刚还跪在地上,刚刚还“楚楚可怜”
的任佑箐的瞳仁深处,有什么东西瞬间被点燃了。
那不再是单纯的“可怜”
,而是一种异常病态的,狂热的兴奋。
她看着任佐荫因为疼痛而被迫挺起的,在紧攥校服下更显纤细紧绷的腰肢线条,那因疼痛弓起的优美背脊弧度仿佛一张拉紧的弓,绷满了令人惊心动魄的力量感。
汗湿的额发凌乱地贴在英挺又带着此刻脆弱感的眉骨边颊。
她看着她因忍痛而微微张开喘息的口腔里,那副特质的金属牙套在顶灯下反射出刺目的,锐利的带着血腥味的冷光——那份桀骜不驯的标记,此刻被强压下的痛苦和屈辱浸染。
好色。
尤其是当那藤条再次毫不留情地呼啸而下。
“啪!
!”
第二下抽在任佐荫试图格挡的手臂外侧,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剧痛让她闷哼着猛地弯下了腰,脖颈拉出一条脆弱紧绷的弧线,汗水沿着那弧线滑落,滴入锁骨深处。
她轻喘着,汗水让几缕发丝黏在她雪白的颈项和锁骨上。
每一次喘息,那破损衣衫下剧烈起伏的胸脯,咬紧牙关时下颌线绷紧的轮廓,汗水滑落脸颊的轨迹,牙套缝隙间泄出的痛苦呜咽……
任佑箐甚至微微张开了嘴,急促地喘息了一下,那盯着任佐荫痛苦侧影的眼神,贪婪得仿佛要将这破碎挣扎的姿态一寸寸刻进灵魂最深处。
此刻,任佐荫像一件被打碎了完美外壳,终于露出内里让人疯狂迷恋的血肉纹理的艺术品。
每一次抽打,每一次痛苦战栗,每一次汗水和喘息,都如同催化剂,将她心底那阴暗隐秘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
任城根本没注意到脚下任佐荫异样的眼神,他所有的愤怒都找到了最“合理”
的倾泻口。
一个优秀但被威胁利用的“完美商品”
和一个早就被定义为废物却敢陷害“完美商品”
的“次品”
,他根本不需要犹豫。
藤条如同暴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抽打着罪魁祸首。
客厅里只剩下藤条撕裂空气的尖啸,沉重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响,以及极力压抑却终究无法完全控制的,破碎痛苦的闷哼。
破碎的衣衫逐渐染上点点暗红。
英气的眉毛痛苦地拧紧,汗水浸透了额发,金属牙套的冷光每一次在疼痛的喘息中闪现,都像一个被碾碎的,饱含色欲却又绝望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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