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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揉捏又重又艳涩,林松玉不一会儿就鬓角香汗涔涔,他觉得被捏过的地方都不算他自己的骨头了,因为林松玉在商界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你属狗的啊!”
林松玉咬牙。
谢琢:“你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吗?”
林松玉艰难地分出心神想了一下:“指纹。”
谢琢:“不是。”
林松玉感觉自己手腕被狠狠握了一下。
谢琢的声音突然变低,隐着疯一般的后怕:“因为我握住了你的手,你没变,我摸得出来。”
林松玉拼命回想是哪一次握手,依稀想起那一次虎口挣脱的力道,他脑中白光一闪,是那一次——
哪怕面目全非,谢琢还是靠一次握手认出了他。
林松玉浑身骤然一颤,胸腔腾起永远陷落于谢琢掌心的火热。
是什么在谢琢掌心……林松玉脑袋轰然一热,被掌控要害,再也无法思考。
……
……
新买的润滑剂被挤出了很多,接近两百块一瓶,谢琢一点也不节省。
林松玉觉得哪里都湿漉漉的,正要找由头批判这位收入微薄的职员,一掂瓶子,却惊觉里面还有很多。
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他有气无力地推谢琢:“我要洗澡。”
谢琢:“等下。”
林松玉脸色一变:“你还要再来?”
谢琢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猜测。
林松玉感觉自己不行了,一次就快要死掉了,再来一次他会“胡言乱语”
。
然而床上并不由他操控,中途谢琢还问他是不是学过舞蹈,林松玉一个劲摇头否认。
以前姿势很少,是个人都会骑。
花样多了,才发现林总会的还不少。
但林总本人不以为荣,想要推开谢琢凑上来鬓发染湿的脑袋,半途失去了力气,变成搭在了他后颈。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没有那么蓬松,林松玉近距离地眼神失焦地盯着谢琢的头发,霎那间,有什么一闪而过,迷蒙的眼睛瞬间有了焦距。
林松玉看见谢琢脑右侧有几根扎堆的白发,平时隐藏在黑发里他并不看得见,此刻头发一湿,匆匆现了眼。
低垂的手指忽地又有了力气,林松玉深吸一口气,扒开那几缕头发,眼泪顿时湿透了面颊,幸好,发根新长出来的一截都是黑的。
于是林松玉又配合了一些。
谢琢察觉到不对,哑着嗓音道:“怎么了?”
林松玉:“你——”
林松玉不可置信地睁了睁眼:“你的声音怎么——”
谢琢不明所以:“怎么?”
林松玉:“很、很好听,怎么没听过。”
低沉如碎玉撞鼓,带着蛊惑人心的餍足与无法抑止的低喘,在谢琢这个正经人身上很性|感。
谢琢仿佛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低声笑道:“因为以前都没吃饱、力未殆。”
林松玉耳垂一热,感觉又要怀孕了。
吃、吃饱了是这样吗?可是他很累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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