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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音希笑道：“我们南老师分你果子吃，你就偷着乐吧。”

南槐序瞥了柳音希一眼，柳音希默默退后。

“袁放，小吕怎么样？昨晚外援来了怎么说？”

南槐序轻声询问。

“那丫头倔，你们都看得出。”

袁放简单说些她们都知道的情况，“医生给她包扎了，具体看她自己意愿。

都是成年人，得为自己的行为和选择负责咯。”

南槐序点点头，多给她拿了两个果子：“给小吕，帮我们向她问声好。”

袁放顿了顿，没有马上接：“南老师，你这样我们可没有还你的。

比赛里做善良的果农，有可能被蛇咬哦。”

南槐序走上河岸高处，微微一笑：“比赛里，你还没吃过蛇肉吗？”

食物匮乏的时候，她硬着头皮吃老鼠和虫。

还没吃过蛇，但她想象应该和蜥蜴肉一样美味。

南槐序从身后把手搭上柳音希的肩膀：“音希烤蛇肉很好吃。”

袁放站在浅浅的河水里望着她们，须臾，露出笑容：“真可惜，我还没尝过。”

“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

南槐序朝袁放挥手，“再见，祝你好运。”

她和袁放有一个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有柳音希。

如果有哪条蛇妄图伤害她，柳音希一定会扒掉蛇的皮，串起来做成烤肉给她吃。

柳音希举起双手摇晃：“袁老板拜拜。”

她快步追上南槐序：“南老师，你想吃蛇肉吗？下次看到我抓给你吃。”

她们走进树林，草丛里的鸣虫悠扬鸣叫。

南槐序用登山杖敲打草丛和灌木：“暂时不想。

等捉不到鱼和其它猎物再说吧。”

“噢……我以为你想吃呢。”

“蛇肉味道还不错，有点像鸡和鱼中间的口感，南老师你吃过黄鳝吗？”

“嗯。

我还喝过煲蛇汤，但是没吃肉。”

“和那比较像。

不过野生的蛇寄生虫很多，就很烦。”

南槐序扶额：“好了，寄生虫的事不需要详细地介绍。”

柳音希听话地合起嘴唇：“哦唔。”

潺潺的河水离她们越来越远。

水波上跳跃着闪耀的阳光。

袁放抱着几颗果子走上河滩，河沙上印出湿漉漉的脚印。

她背着包，拎起鱼走回庇护所，吕逸棋正坐在棚子里换药。

袁放脱下包，拿出一颗果子给她，余光扫到她肿胀的腿：“你还打算这样撑多久？”

吕逸棋仔细地缠绕纱布。

袁放把果子放到她身边：“我在河边遇到南槐序了，她给你的。”

吕逸棋看一眼果子，说：“下次再遇到她，帮我和她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