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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在车前站了半响,挪动脚步跟她进了客栈。
客栈不大,有两进小院。
不如外表看着那般破败,院里被打扫得干净。
老伯将二人领到最里面的两间厢房,打开门,让二人观看环境。
谢芳华满意,对老伯道,“麻烦您给我们简单弄两个小菜上来,再温一壶酒。”
“两个小菜怎么能够?要十个菜,两壶酒。
菜要好一点儿的,酒要烈一点的。”
秦铮对屋内的整洁环境基本满意,回头改正谢芳华的话。
“听我的还是听您的?”
谢芳华拿眼睛瞅他。
秦铮看着她,见她一副你若不听我的自己找地儿的模样,哼了一声,转头进了屋,口气不好地道,“给我来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王银,你总不会这个也苛刻我吧?”
“还照我刚才说的上酒菜,给我家公子抬一桶热水。
麻烦老伯了。”
谢芳华依了他。
老伯笑呵呵地点点头,转身去了。
不多时,一个五大三粗的伙计抬了一桶水进了秦铮的房间,之后憨憨地离开了。
秦铮伸手解衣带,对隔壁喊,“王银,过来侍候爷沐浴。”
谢芳华当没听见。
“王银,你聋了吗?”
秦铮又喊。
“爷,小人除了练兵打仗不会侍候人,您若是自己侍候不了自己,就喊刚才那个憨大哥进来侍候您。
他是这个店主老伯的儿子,力大无穷。”
谢芳华站在自己屋子窗前,面无表情地道,“保准侍候好您。”
秦铮一噎,“算了!”
谢芳华冷笑一声,关上了窗子,坐在桌前喝茶。
秦铮向门外看了一眼,脱了衣服搭在椅子上,指尖轻轻敲了敲桶壁,转身进了木桶里。
除了房中的水响,再无其余动静。
半个时辰后,秦铮沐浴出来,换了新衣,去敲隔壁的房门。
谢芳华不开门,对外面道,“稍后老伯会将酒菜送去您房间,峥二公子吃过后早些休息吧!
明日我们一早启程。”
“我要和你住。”
秦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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