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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见她,以后日子长着呢!
不在这一日半日。”
英亲王妃也缓和了口气。
“瞧瞧你们一个个的,都是通情达理,似乎就朕不通情达理一般?这华丫头是谢英兄的骨肉,与朕的公主没甚区别。
朕多年不得见她,今日给她赐了婚,想多看看她热闹热闹,讨一杯她敬的喜酒罢了。”
皇帝收敛起情绪,终于开口,摆摆手,对身后吩咐,“吴权,你亲自带着人,送芳华丫头回忠勇侯府!”
“是皇上!”
吴权立即走向谢芳华。
“皇叔,何必劳烦吴公公,我送她回府就成。
反正宫宴对于侄儿来说也没什么意思。”
秦铮站起身。
“你给朕规矩地坐下!”
皇帝板起脸,威严地道,“今日朕给你们赐了婚,华丫头身体不适,朕喝不到她敬的喜酒也就罢了。
朕宠你这么多年,难道还喝不上你一口喜酒?你若是敢给朕离开,朕现在就收回赐婚的圣旨。”
“不送就不送!”
秦铮闻言顿时笑了,规矩地又坐下,懒洋洋地对吴权道,“吴公公,你可要照顾好爷的未婚妻,安全给她送回忠勇侯府,若是少一根汗毛,爷扒了你的皮!”
吴权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当着皇上的面对他这个皇上身边的内廷大总管威胁扒皮,举南秦上下,也就秦铮能做得出来,他顿时苦着脸对他作了个揖,“铮二公子,您就放心吧!
老奴一定把人安全送回去。
出不了岔子。”
秦铮满意地“嗯”
了一声,对他摆摆手。
吴权走到谢芳华面前,小心翼翼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忠勇侯暗暗吐了一口气,对谢芳华嘱咐,“小心些,让侍书去寻你哥哥照顾你。”
“爷爷放心!”
谢芳华虚弱地点点头,看向侍画、侍墨,是以扶她离开。
侍画、侍墨立即搀扶着她向大殿外走去。
谢芳华慢慢地走着,感觉无数目光聚在她身上,她越发地虚弱,几乎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侍画、侍墨二人的身上。
吴权不敢怠慢,亦步亦趋地跟着三人出了大殿。
秦铮一直目送谢芳华身影消失,才百无聊赖地收回视线,似乎随着谢芳华离去,还没开始的宫宴更让他觉得半分味道没有了,整个人如被抽光了精气神,一副神色不振的模样。
皇帝脸色有些青地看了秦铮一眼,吩咐开宴。
侍从们立即端着珍馐美味鱼贯而出,逐一摆在各桌的席面前。
不多时,歌舞登上了殿堂,缓缓的丝竹声声驱散了早先因谢芳华离开的些许郁气。
谢伊悄声对谢氏六房的明夫人道,“娘,芳华姐姐不会有事儿吧?”
谢氏六房的明夫人向上首面色不愉的皇帝看了一眼,又向坐在他们这一排首位的忠勇侯看了一眼,又偏头看了一眼一旁英亲王府无精打采的秦铮,捏了捏谢伊的手指头,“别说话。”
“娘,我担心芳华姐姐。”
谢伊担忧地道,“她刚刚看起来好吓人。”
“她不会有事儿。”
谢氏六房的明夫人摇摇头。
谢伊还是有些不放心,每次参加宫宴,她都对宫里分外有兴趣,好玩的东西太多,见识的人也多,让她与各府邸的女儿们一样,跟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鸟,欢喜不已,可是今日因为谢芳华,感受到了她勉强支撑的难受,心里总觉得往日很期待很美好的宫宴全然没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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