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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视线凝聚到跌倒在地一脸惊恐的曹春江身上,一撩衣袍边蹲下身与他平视道:“曹大人消消火,是我等待客不周——燕昭,放开曹大人。”
萧燕昭看起来有些为难:“叙白,我若放开他会叫的。”
江阙插嘴:“他喊叫你割断他舌头便是。”
曹春江面色更惊恐了,他知道这帮兵痞子发起狠来什么都会做,他不禁转动眼珠子想去看营帐外跟着自己来的两个亲兵,可营帐外似乎早已没有这两人的身影。
直到萧燕昭松了手,那冰凉的短剑总算是从他的脖子上移开,曹春江喘着粗气,脑子里已经想了上百个整死这几人的罪名。
“曹大人在想什么?在下方才请门外二人喝茶去了。”
叙白好整以暇地拉起曹春江,又不动声色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看到他明显嫌弃的动作,曹春江更生气了,他要告状,要向皇帝告状,把这破赤炼营一锅端了!
“这是要谋反吗!
今日我若死在这里,你们难逃干系!”
叙白的折扇突然抵住曹春江的喉头,扇骨缝隙寒光微闪:“低声些,曹大人袖中除了圣旨,好像还有别的东西吧?”
他指尖一挑,绛色信封从对方袖袋滑落,“若我没记错,这信封的印泥来自京都盛家。”
曹春江瞬间面如死灰,他瞪大的瞳孔中印着面前云淡风轻的男子——他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
“您猜,”
叙白的扇尖缓缓下移,停在对方的心口:“是您的折子先到京城,还是您勾结盛家的消息先传进圣上耳中?”
曹春江艰难咬咬牙,嘴硬道:“你区区军师,也能威胁本官?”
叙白笑起来,“您还记得您在凉州大营中帐吗?三百张弩,八千杆枪此刻都对着您的脊背呢。”
曹春江越听面色越苍白,心中已然明了,这一趟浑水,他若敢趟,第一个被淹没的便是他这样的烂鱼小虾。
急急喘了口粗气后,曹春江退后一步,一把捡起地上的信封,恨恨看了一眼萧燕昭,冷声道:“萧侯,京都的茶可比凉州的风沙好喝多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营帐。
萧燕昭转头看向叙白:“曹春江勾结盛家,你怎么知道?”
叙白收起折扇,“半年前流匪作乱,我无意间撞见过曹春江用暗器保命。
三寸机弩,盛家特制。”
“三寸机弩……”
萧燕昭嘀咕:“他们倒舍得下本钱,把这样一个精巧玩意儿给一个跑腿小官。”
江阙倒是没什么耐心听二人在这里说些弯弯绕绕,把翻倒在地的矮桌扶起来后问道:“燕昭真要上京都?”
“去,还得尽快。”
叙白道:“你先出去,我有事交代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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