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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面上不显,过了会儿,说:“……上次。”
徐洋:“嗯?”
游辞:“你失恋。”
徐洋懵着,还是点点头:“嗯!”
教研室的窗帘半拉,夕阳正从缝隙里斜斜落下来,把桌面割成光与暗两部分。
热气里裹着粉笔灰和咖啡渣的味道。
天气在变暖,春天要到了。
春天……
要到了吗?
游辞将鼠标推开了一点,说:“对不起。”
说着,声音停住,像一根音符拐了个弯,最终轻飘飘落下来:“我那时候不知道,原来你那么痛苦。”
话音一落,光线挪动些许,照在他手背上。
干燥、薄而苍白。
他低下头,额发遮住了眼睛,然后就那样一点点地,把自己折进桌面里,悄无声息地伏下去。
教研室安静下来,只听见打印机“滴滴”
待机的声音,以及窗外学生打球的喊声飘进来。
徐洋被封住了动作。
“你在说什么啊!”
她猛地拍住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慌张,“为什么要这么说啊?谁欺负你了吗?”
游辞没有动。
她急得直拍大腿:“游辞!
别哭啊,到底怎么回事?都发生什么了?你给我说说,你抖得好厉害……”
“是不是学校那边又出问题了?又被人举报了?”
“还是选题出问题了?可我听说很顺利啊——”
她一连串问题像失控一样,语气越来越高,几近哭腔:
“你为什么在看肿瘤的东西啊?你生病了吗,最近活得很痛苦吗?”
“还是你失恋了?不应该吧,你这段时间经历多少事情啊!”
“游辞!
你别哭了,你怎么能,怎么哭成这样,到底是为谁这么难过……说话呀……”
后来,徐洋强制送游辞回家。
路过药店,她喂,于小衍让他等。
他于是微微驼着背,目光无神,双臂发抖地等。
她在前台边沟通,边扭头不放心地看着他。
直到回了家,从他包里翻出钥匙,徐洋打开门,拽着游辞进去。
她觉得自己像朋友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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