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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觅做了一个晚上的梦。
或许是磅礴的大雨和寒冷的海风衬托得屋内太过安全温暖,原本都没有做好要睡的打算,睡意却不知道不觉地淹没了她。
她很少见地早早睡了个安稳的整觉,在早晨七点钟睁开眼醒来。
台风来得凶猛去得也快,刮了两天,恍如一瞬,第三天的黎明时就已经基本已经停歇,只是天空依然乌云密布,空气中凉风习习,像一夜间回到的冬末,让人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有一场大雨降临。
站在阳台吹了会儿沉闷的海风,在被窝里躺了一整夜被养出的温暖被带走,手开始冰凉,头脑也跟着彻底清醒,许觅洗漱一番,把昨晚的垃圾打包拿到门口放等保洁来拿,往前走两步眺望院子里,远远就看到院子里独自站在梯子上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的蔺洱。
她顿时不满地蹙起眉头,赶忙下楼去。
听到有脚步声快步接近,蔺洱转头看去,发现是许觅朝自己走来,有些惊讶,然后笑着打招呼:“早上好。”
许觅可没跟她打招呼,站在下面扶住了梯子,严肃提醒她:“小心一点。”
蔺洱微怔,意识到她是在担心自己。
一股暖意漫上心头,她柔声说:“梯子很稳,不用扶,没关系的。”
许觅并未理会,像不相信这种冷冰冰的工具真的能有多可靠,固执地帮她扶着,偏偏还一副高冷模样。
蔺洱不禁弯起唇角,不再推辞,仰头继续装昨晚被风吹掉的灯笼。
过了一会,许觅随口问:“院子里的这些活都是你来干吗?”
“嗯,能自己干基本都会自己干。”
蔺洱稳稳当当地站在梯子上,许觅视线落在她的左腿,黑色长裤和白色的运动鞋将她的腿脚完全包裹,看不出半点异样。
站在梯子上维修灯笼,几乎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不知道她过往的人,根本不会将这样一个坚毅的人跟残疾联想到一起。
顺着腿目光往上,扫过她的腰际,再到手臂。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长袖t恤,袖子挽着,露出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手臂上有已经结痂的擦伤。
再往上,是她清晰利落的侧脸和下颚线,垂落的碎发撩到耳后,耳垂干干净净的,没有耳洞。
她这个人真的一点装饰也没有,没有耳洞,不戴项链,也没有手表,没有戒指。
没有那些外在的追求,就好像只是一个纯粹的人。
望着这张脸走神,不知不觉,许觅想起了昨夜,电光火石之间倏忽想起了早晨醒来时被自己遗忘的梦境。
或许是前天晚上那个无声的拥抱某个地方戳中了她,让一个人回到房间的她有些躁动,明明已经和蔺洱说了晚安,心里却还想着她,还想要再发信息打扰她或是干些什么,竟然开始期待第二天晚上快些降临。
第二天,她很早就在为第二次帮蔺洱敷药做准备,也许从早晨睡醒就开始想着这件事,但严谨地在晚上八点半这个不早不晚、不显得急切也不会打扰她睡觉的时间才给她发信息问她有没有洗完澡。
蔺洱说刚洗完澡。
许觅这才慢悠悠地上三楼去,那时恰好暴风,虽然雨不算大,短短上楼的路程还是让撑着伞的许觅湿了半身,为她开门的蔺洱看到她被淋湿,赶紧拉她进来,让她先进浴室冲下热水换件衣服,不然会感冒。
许觅想拒绝,但蔺洱很坚持,为她找出一条新的毛巾和一套还没有穿过的睡衣,把她带进了浴室里。
蔺洱没有骗人,衣服和毛巾确实都是新的,但很显然都已经用洗衣机消过毒,然后和她的衣服放在一起,染上了一点她衣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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