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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从洛阳北上,李缮花半日把拓跋骢撵到玉川县,还能折返回去接母亲,他向来习惯这个速度行军。
不过这回,他虽没有下令急行,将士们却配合得极为默契,
等到中午开伙的时候,几个士兵蹲在一处,小声说:“将军才新婚,又得办朝廷的公务,朝廷真不是个东西。”
“要是我刚娶了媳妇,才不想出门呢,要是将来我媳妇怨我,我指定后悔。”
“是啊,所以我们动作得更快点,不能叫将军后悔。”
“……”
辛植咳嗽一声:“反了你们,嚼什么话呢?”
士兵们吓一跳,赶紧起身,便看将军就在他们身后,拱手:“将军。”
李缮不置可否。
辛植挥挥手,那些士兵才脚底抹油溜了。
李缮若有所思,冷笑了一下,问辛植:“你觉得,我会后悔?”
辛植哪敢乱送命,便道:“将军英明,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除了以前放跑了拓跋骢。”
今次李缮抓到拓跋骢,不是第一次,几年前就抓到过一次,一个世家子要和他争功劳,一着不慎叫拓跋骢跑了,他又气又悔的,直到现下方才出了口恶气。
听出辛植话语里的调侃,李缮踹了他一下。
杜鸣骑马过来,马还没停稳,他就从马上翻下来,直冲到李缮面前,喘着气禀报:“将军!
夫人和少夫人在天阳观遇险!”
“夫人被刀刺伤,少夫人被掳走!
大人请将军速速归去!”
李缮额角一跳。
辛植大惊,此话要不是杜鸣说的,他指定以为谁在耍人!
在并州,竟还有人敢伤了刺史夫人,抢走少夫人?
他连忙看向李缮。
李缮面上阴云密布,缓缓攥起拳头,语气却平静得不同往常:“其余人原地待命,备马,杜鸣随我回去!”
辛植和杜鸣都不敢大喘气,赶忙安排下去。
李缮若心里有气,当场发出来就过了,相反,他现在的冷静,则是怒极必反,那团压下去的火,攒在他心口,只待喷薄。
……
窈窈是在一阵车轮摇晃里,恢复意识的。
她不敢睁开眼睛,先感知了下四周的环境,身下应该是稻草,车是敞着的,但她手脚都被绳子绑死了。
接着,她睁眼,将周围环境一一对应起来,看天色,现在距离女道宫出事那会儿,应该不过小半个时辰。
道婆驾着的是驴车,驴走得没马快,这个点,除非用飞的,否则肯定还没出并州。
窈窈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
突然,驴车停下,道婆下车,拿着稻草把子扫掉路上的车辙。
她回头看车上,窈窈早就闭上眼睛装睡,道婆叨叨:“洛阳来的贵女就是娇气哈,打一下晕这么久。”
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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