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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不用,我去见一个人,是……我母亲的陪房,他就在后门外。”
她想起李缮前面说过,要把卢夫人和谢姝赶回去的话,后半句的声音,就谨慎了许多。
李缮张了张口,却又闭上嘴巴,说:“去吧。”
…
卢达跟着郭家的商队,紧赶慢赶,只用了四五天,就抵达了上党,只比卢夫人第一封信慢两天而已。
他摘下帽子扇着风,听到李家后门开门的动静,赶紧戴好帽子起身,见是窈窈,他惊喜道:“二姑娘!
竹丫头!”
他和郑嬷嬷一样,是看着窈窈自幼长大的,窈窈许久不曾见他,一声“二姑娘”
,更亲切得让人眼热。
新竹也好好见了父亲,低头擦泪。
窈窈:“吴叔,这一路辛劳了,家里可是有什么事?”
卢达:“姑娘先安下心,不是顶天的大事,只是夫人和大姑娘知晓二姑娘收到头一封信,定会难过,寻着机会,叫我先走,一定要快快把这第二封信送来。”
第一封信是要过谢兆之的眼的,卢夫人因窈窈出嫁的事,和谢兆之已有几分离心,所以不放心真把秘密的话,写到那信上。
换言之,那封信是十分的官话,而这封,才是心里话。
卢达小心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给了窈窈,窈窈迫不及待打开,一目十行看了一遍,又从头看了一遍。
信是谢姝的笔迹,言明她滑胎确实为故意,但所谓“郁郁”
,不过防止有人做文章,得以让薛家放她北上,她心情还算不错,身体恢复极快,母亲也并不伤怀,让窈窈无需担心。
其余事项,实在不便在信中详谈,便日后再说。
窈窈盯着末尾谢姝写的“盼团圆,勿念”
,心中又酸楚,又期待。
郑嬷嬷也松口气,对卢达说:“你可有地方住?不若在李家先歇脚,等家里主母到了再说。”
卢达说不用,他已经用卢家的名义,在郭家住着了,维护着两家的往来,于是便有不舍,也先离开了。
窈窈深深吸一口气,对郑嬷嬷道:“太好了,姐姐身心无恙。”
郑嬷嬷说:“夫人担心了几天,可算可以安心了。”
窈窈笑着摇摇头,她正待要回去,忽的,一滴水落在她肩头,沁凉沁凉的,眨眼间,天上
落起了瓢泼大雨。
她们赶紧跑到檐下避雨,郑嬷嬷去叫李家看门婆子拿伞来。
窈窈心头撇下一块大石,看这雨本也喜欢,突的,新竹想到一事:“哎呀!
香丸早上还拿出来透风呢!”
郑嬷嬷:“木兰还在那边呢!”
新竹:“木兰去厨房了。”
无法,郑嬷嬷:“那么多香丸,可惜了。”
窈窈想起昨天早上团的香丸,有十几个大簸箕那么多,雨下得这么急,又这么大,三人一想到水漫金山泡香丸,又得重做,一时哭笑不得。
不一会儿,拿来了伞,窈窈遮着伞,她提着裙子,才进西府的门,就看本来敞在院子里的香丸,全收起来了。
她三人心内疑惑,进了门,簸箕摆满了屋内地上桌上,香丸都还算干燥,竟没让雨水泡坏。
而李缮站在一旁,发上、肩上、背上,全是湿漉漉的雨痕,他甩甩脑袋,抖掉雨水,大手抹了把脸。
听到脚步声,李缮回过头,指着那堆满屋内的香丸,又气又好笑,对窈窈道:“谢窈窈,我问你,什么木桶比我金贵,要用这么多香丸?还要我去救?”
窈窈:“……”
她昨天是有点郁闷,所以一个不留神,做了这么多香丸,但也没想到,会让今天李缮救香丸而淋雨。
看着他狼狈地拍着身上的雨水,她拿着手帕帮他擦肩膀,道:“辛苦夫君勇救香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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