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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说太子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圣上的千秋圣诞竟也不露面?而且听圣上那意思,这一时半会儿都是不会出现的。
——难不成这段时间这太子……又有什么异常?话说上一次太子在朝堂短暂亮相,很多人心里都是将信将疑,都在等着太子的新动向,以作进一步的观察。
可谁料那以后却再无下文。
圣上对此也不做任何解释说明,倒让人一时无从猜测。
圣上仍是一如既往的勤政,万寿节一过便照常早朝。
早朝过后,又要批阅奏折,又要和法师们同修,又要亲自教习几位小皇子的功课,每日只有午后才能有些许闲暇。
这一日,天阴了一日,像是又要下雪。
可到了下午时分,太阳却穿过云层,透射出万丈光芒。
圣上看着透进窗来的暖阳,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笔,移步窗前,活动着僵硬的腰身。
荣喜跟随了过去,离开圣上几步站着。
像一只温顺又警觉的猫一般,不发出一点声响。
“你对东府的应皇妃有何看法?”
圣上只看着窗外,并不回头,嘴里问道。
荣喜对女人不感兴趣。
哪怕再长的美若天仙,对荣喜来说都是白费。
他感兴趣的只是这个人对圣上有利还是有害。
因此便道:“奴才在万寿节上,并没有对应皇妃多加留意。
不过,据东府的人来报,似乎应皇妃和以前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是疯疯癫癫,花钱如流水。”
圣上点点头,回身走到案前坐下。
这倒是跟法师们的看法一致。
他对于这位应皇妃还是耿耿于怀,这次借着万寿节,特意让法师们隐藏在大殿之后,偷偷为应皇妃一观面相。
法师们也说皇妃的疯癫不是伪装。
只是因为当日人多,未能测其气象。
荣喜看圣上并没有立时拿起奏折,便又小声说道:“不过,奴才倒是在席间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哦?是谁啊?”
圣上很感兴趣的抬起眼来,看着荣喜问。
“刑部司官徐子义。”
荣喜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请圣上恕罪,奴才把差事办砸了。”
圣上不知所以,看着荣喜,“一个刑部的司官,怎么能来得了朕的万寿节?”
“奴婢调查过了,刑部要来的本是侍郎王大人。
可王大人临来前突发疾病,腹痛难忍,正好那徐子义就在身边,王大人恐迟来失敬,便让他代为前来。”
“这其中可是有什么……”
圣上马上问道。
他从不相信什么奇遇啊,巧合之类的,所谓的巧合只不过是处心积虑的结果。
“哦,这倒没有。
那王大人说他素有此疾,每遇紧张之时,便腹痛难忍。”
荣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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