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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乔逆眼睛微微睁大,目之所及,古色古香,如果不是贴着“双喜”
窗花的现代化窗户,他会以为自己穿到了古代。
红烛高照,绣金红帐,鸳鸯被褥上撒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暗喻“早生贵子”
。
乔逆嘴角一抽:“搞什么。”
严禛说:“这场婚礼匆匆,没来得及多作准备,其实我想给你一场中式婚礼,但在国外,就该入乡随俗。
这些就当聊表心意。”
乔逆故作淡然,“看上去还不错。”
他们来到圆桌边,一壶酒,一对银酒杯。
严禛给酒杯斟满酒,温声道:“古时,两人喝了合卺酒才算正式结为夫妻。”
他端起一杯递给乔逆,“虽无三书六礼拜天地,也没有八抬大轿,只此一杯酒,敬告天地。”
乔逆望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他对自己有时骚得没边儿,有时又古板正经得可爱。
乔逆一开始没把这场婚礼当回事,就算在神面前宣了誓,也没在他心里占据多少分量。
然而这一刻,他真实地感到了这场婚姻的“重量”
,与严禛的“认真”
。
让他慌乱,而又隐秘的欣喜。
这杯合卺酒,竟比在神面前的宣誓还要郑重。
二人一饮而尽。
乔逆承受不住灼热视线,躲进浴室洗了半小时澡,出来后一个飞扑上床:“啊!”
被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硌到了。
严禛好笑道:“你慢点。”
乔逆将“早生贵子”
悉数抖落到床尾,卷起被子假寐。
严禛洗完澡出来,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在装睡。”
乔逆:“……”
“妮妮。”
“……”
“妮妮,哥哥遵守约定,跟你结婚了。”
恍然中,乔逆脑中似是掠过几个片段,然而太过模糊久远,很快便如雨丝入海,消失无踪。
乔逆睁眼:“什么妮妮,不许这么叫我。”
严禛以拇指摩挲他耳廓,他知道,这只小巧白皙的耳朵后面,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是他的妮妮独有的。
“在山坡上的时候,我不是看月亮。”
严禛说。
乔逆:“那你在看什么?星星?”
“我在向月下老人祈祷,让我们之间的红线,一辈子紧紧相连。”
“……”
乔逆被被这句情话烫到了心尖,翻身朝里。
严禛俯身咬他耳尖,看着这只耳朵渐渐变烫,喃喃问:“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真的要冷落我吗?”
乔逆不吭声。
“逆逆?”
“……”
“逆逆。”
“……别叫了。”
乔逆受不了,“那就……”
“什么?我没听清。”
“没听清就算!”
“你不说,我就当你往后都如此了。”
“什么往后?就今晚!”
“哦,就今晚?”
严禛逗他,“今晚怎么样都行。”
乔逆抓过他胳膊,张嘴就咬:“还说没听清,咬你!”
严禛捏住他下巴,乔逆松了嘴,红酒味信息素扑面而来。
洞房花烛夜,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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