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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檀不由自主想到李虚白,那天她在楚长河墓前中了毒箭,就是李虚白替她解了毒。
只不过,飞爪箭上的毒医馆的大夫也能诊治,而张夼的牵魂丝是独门秘药,李虚白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恐怕老堂主白三省都未必能做到。
冰雕的那只鸟,又会是谁的手笔?李虚白的书房里有个木箱,里面放着很多的工具,但明显是用来做木工的。
而且,李虚白的那双手,她亲自摸过,光滑如玉,手心里没有一个茧子,显然既没有做过粗活,也没有握过兵器,怎么可能是他?
蛛丝马迹,似乎和李虚白有关,可是推敲之下,却又因为无法成立的条件,而显得和他无关。
千头万绪,扑朔迷离,真是绕的人头疼。
青檀是个逆反的个性,越是难解的谜,越是会勾起她的胜负欲,李虚白,这个看似一张白纸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一张白纸?
江进酒带着张夼进了青天塔,留下阿松和卫通在外面守候。
上到第二层,江进酒停住脚步,指着楼梯上的一些灰粉,还有横在眼前的一根丝线,对张夼道:“昨夜我在这里撒了一些留踪粉,你看,粉上没有脚印,丝线也在,说明昨夜没有人从塔底上来。”
“我们上去看看仙人状还在不在。”
两人疾步登上塔顶,张夼一跃而起,倒挂金钟,扯过铁索一看,木箱里空空如也,那份仙人状已经被取走。
张夼立刻从袖中拿出瓷瓶,想让蛊虫去追踪取信人,诡异的是,蛊虫和上次一样,丝毫没有反应。
这就奇怪了,既然取信人没有从塔底上来,必然是从施展轻功从塔外攀缘而上,再翻窗进来。
进出窗户之际,必定会沾上招蜂引蝶,为何蛊虫毫无反应?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毒王被人连着摆了两道,简直是奇耻大辱。
张夼一夜未眠,提心吊胆的当了一晚上诱饵和目标,现在仿佛被人啪啪打了两记耳光,脸都气红了。
江进酒见状,立刻搂过他的肩膀,笑哈哈道:“走,我请你们喝酒吃饭去。”
抠门老大,关键时刻还是大方的。
张夼闷闷不乐的跟着江进酒下了青天塔,大吃一顿后,回到镖行倒头就睡。
醒来已经是下午,他睁眼一看,吓了一跳,青檀竟然神不知鬼觉的在他屋里坐着,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
“哎你怎么能不请自入啊。”
青檀一脸无辜的举起右手,“川哥你看,我敲门敲的手指都青了,你都听不见。
我只好不请自入了。”
“可能是喝醉了加上一宿未眠,睡的有点死。”
张夼忙不迭的从她手里抽出话本子合上,“你不要乱动我的东西啊。”
“我没乱动啊,它就放在桌子上摊开的。”
青檀笑嘻嘻道:“没想到我川哥喜欢看才子佳人的故事呀。”
张夼窘着脸,“你找我有事?”
“川哥,你在青天塔窗上下了招蜂引蝶,蛊虫可有什么反应?”
张夼挫败而不解,“没有反应。
我就奇了怪,他既然不是从塔底上去的,肯定要翻窗户进去。
招蜂引蝶为何会失灵呢?”
青檀笑眯眯的伸出手,“川哥,能否把招蜂引蝶和蛊虫借我一用?”
张夼问:“你要干什么?”
青檀略一迟疑,“我想验证一个猜测。
只是这猜测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所以还是先不告诉你们了。”
张夼知道她的性格,不想说的事,打死也问不出来,只得憋着好奇,把东西给她。
翌日辰时,李虚白准时来到溪客书坊给青檀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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