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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拿着密报,连夜出发了。
而房青玄碍于还在扮演着舞妓的身份,所以只得跟太子待在一个房间内,并且不得不又跟太子挤在了一张床上。
元长渊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似乎要在他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标记。
房青玄怎么拦都拦不住。
元长渊理直气壮地说:“不在脖子上留下吻痕,明日陆老狐狸肯定会怀疑。”
“明日还是让小旺财假扮舞妓吧。”
房青玄不想再以女装示人了,再说他要是一直不出现,赵钧肯定会怀疑他的去向。
元长渊闹了一会,终于消停了,安分地抱着房青玄,临睡前,说了句:“下次不许做这么冒险的事情了,若是陆修竹没有把你献给我,而是献给了别人,或是……”
元长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把房青玄抱紧了一些,他是真的担心了。
房青玄听得心里一暖。
翌日,小旺财被迫换成了舞妓的装扮,躺在太子的床上,装出被临幸后,无法下地的模样。
而房青玄则恢复了男儿身,穿着淡青色的圆领袍,与一身黑袍的元长渊一起出现。
陆修竹多瞧了房青玄几眼。
房青玄笑得温文尔雅,拱手作揖:“下官房青玄,太子侍读,见过知府大人,昨日因身体不适,未能拜见知府大人,恕我失礼。”
昨夜烛光昏暗,陆修竹也没怎么看清楚那名舞妓的脸,只依稀记得那名舞妓长得很美,可美得俗气,现在他看到了房青玄的脸,并未怀疑他就是昨天的舞妓,只觉得他比那名舞妓要美得淡雅脱俗些。
元长渊见陆修竹的目光一直放在房青玄身上,很不悦地哼了声。
陆修竹赶紧挪开视线,干笑着说:“殿下身边的人真是养眼。”
“昨夜那名舞妓,真不耐玩,玩几下就晕了,现在都还起不来,不如我身边这位……”
元长渊暧昧的目光,落在了房青玄身上。
陆修竹一下子就懂了,昨晚上这位房侍读之所以身体不适,未能出席,大概也是被太子给玩得下不来床了,看来太子是男女通吃。
为了让太子在这里玩得尽兴,忘记调查难民一事,陆修竹自以为贴心地命人,挑了几名男宠,让那几名男宠跟随在太子身边好生伺候着。
元长渊看着身后那几名穿着薄纱,比女子还要娇柔做作的男宠:“………”
房青玄脸色也沉了两分,但看着不太明显。
一名胆子大的男宠,直接扑了上去:“太子殿下~”
元长渊用自己的竹扇,抵住那名男宠的额头:“你身上什么味?”
一股刺鼻的香味,差点要把元长渊给熏死了,他往后退了一大步,脸上掩饰不住的嫌弃。
但男宠心里承受能力就是好,被嫌弃了,也要勇敢往上凑,娇滴滴地喊着太子殿下。
房青玄静默在一侧,看着太子应付那些男宠,心里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酸涩。
“殿下,微臣得去与赵大人说一声,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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