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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站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一幕代表着什么意思。
直到韩谟走近要拉他的手,他闪过身躲在韩嘉言身后,眼睛还直盯盯地看着韩谟。
“逸哥儿。”
韩谟也发现了江逸的戒备,尴尬地叫了他的名字,然后又看向长子,看样子是希望韩嘉言帮忙解释。
只可惜韩嘉言并没有如他所愿,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韩谟低声暗骂了一句:“逆子!”
随后又换上笑脸对江逸说:“上回那是事出有因,不好与你解释。”
“王爷,世子爷与小少爷一路舟车劳顿,不如进府休息再说其他的。”
定南王身边的王府管事见到了王爷的窘迫,连忙出来打圆场。
“你说的对,子斐与逸哥儿这一路想必劳累了,院子我都让人收拾好了。
去,你带下人们把逸哥儿的行李搬过去。”
韩谟借机指挥下人们动了起来。
韩嘉言见状这才拉着江逸的手给他介绍,“这位就是我父王定南王。”
“他不是…”
江逸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也看出在门口不是合适的问话时机,于是只学着方才韩嘉言的样子朝韩谟行礼道:“见过王爷。”
韩谟不等他行完礼连忙扶起他,笑着说:“逸哥儿不必拘谨,一切只当在自己家里一样。”
等到进了王府,韩嘉言领着他介绍各处,他却没什么心思,边走边偷偷地问:“子斐哥哥,你上回是不是就知道了绑架我的人是王爷?”
他问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同样在一旁的韩谟听到了。
“他自然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会放心让你跟着我那么久。”
既然韩嘉言不给他说话,那就谁也别想撇清关系,他这回答明显是要把韩嘉言拉下水。
江逸听到他这么说,果然有些气愤,声音也抬高了,“子斐哥哥,你竟然也跟他一起骗我!”
韩嘉言瞪了明显眼神里有着幸灾乐祸的父亲一眼,然后才向江逸解释:“父王离开王府的时候我都已经在京城了,哪里可能知道这些,你是信我父王的话还是信哥哥的话?”
“那我当然信哥哥你的话。”
江逸还是很能分得清亲疏远近的。
说罢他就不再搭理韩谟,转而与韩嘉言说起话来。
直到几人到了大厅,韩谟屏退了众人,才再次提起上回的事。
“上次我不与你说明白也是担心你不相信,想等你到了南地再同你解释。
谁知道你会那么抗拒。”
“这么说该是我做错了?我被绑架了就乖乖任人鱼肉,自救还是我的错?”
江逸提起上回的事就来气,他虽然身体没有受伤,可那几天是真的提心吊胆,生怕遇到的不是仇家就是头脑有问题的反社会分子。
“没有说是你的错。”
韩谟看他一副要炸了的样子,赶紧安抚。
“我只是太想你了,担心你在外面吃苦。”
“我挺好的,我父母和兄长都很疼我,不需要外人来担心。
而且大叔,我上回不是就和你说的很清楚,你不要乱认儿子行不行。”
说着说着江逸甚至忘了这是在定南王府,一下仿佛回到了跟韩谟在路上的场景,不由自主叫出了大叔这个称谓。
“待会儿我就带你去看看你娘的房间,我这还有她留给我的信,你若不是我的孩子你娘又怎么会那样给我留信呢,你可千万别轻信了皇帝的话,他更没有什么证据。”
到了这个时候韩谟还不愿放弃对江逸的争取,直接诋毁起了景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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