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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墙体覆盖着不断泌出粘稠液体的、类似生物黏膜的物质;有的窗户扭曲成哀嚎的人脸形状,空洞的眼窝内却有细微的触须在蠕动;还有的建筑整体倾斜,依靠着无数细小的、如同昆虫节肢般的黑色附肢支撑,在无形的风中微微颤抖,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昏沉、暧昧的光线下,光源不明,仿佛来自物体自身腐败过程中产生的磷光。
街道上空旷死寂,却又并非无人。
无数半透明的、人形的黑色幽影在徘徊。
它们没有面容,没有实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记忆与情感的空白胶片,只是漫无目的地飘荡、穿梭,彼此重迭,又漠然分离。
它们对行走其中的珍珠婆婆视若无睹,而她,也同样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恐惧、好奇、厌恶……所有这些情绪在她的意识里是一片空白,她只是走,持续地、机械地走。
不知经历了多少个模糊的时间片段,珍珠婆婆来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区域,依稀能辨认出这里类似于约里克夫的中央广场。
也正是在这里,她看到了除自己之外,唯一一个“不同”
的存在。
那是一个身形模糊难辨的人型生物,静静地坐在广场中央的长椅上。
最引人注目的,是人型生物的面部——那里没有五官,没有肌肤,只有一块粗糙的、颜色黯淡的木板严丝合缝地覆盖着,如同一个夸张而令人不安的面具。
它双腿交迭,脚尖微微摇晃,好像在享受一个悠闲的假期,又好像在等人——珍珠婆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给出这样的评价,但在梦中,她确实是在看到它的瞬间,就觉得它很闲适,好像还保留着自己的思考能力。
当她走过它身边时,那木板脸生物歪了歪头,从长椅上站起来,伸出一条人类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一个声音从木板的后面响起,无法分辨性别,没有音调起伏:“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停下来呢?”
珍珠婆婆停了下来。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回答,那声音陌生而熟悉,是她早已遗忘的、属于年轻时代的音色,清亮,却带着一种青年特有的坚硬感,不像老了以后那么软绵绵:“……我不知道。
停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知道应该在哪里停下来,所以我要一直向前走。”
这声音让她感到一丝微弱的疑惑,如同水底泛起的气泡,转瞬即逝。
木板脸微微摇了摇头。
然后,它抬起手,指向了上方:“看看天上吧,珍珠,你忘记了很多东西。”
珍珠婆婆顺着那指引,第一次在梦中抬起了头。
天空,是一片污浊的、仿佛凝固血液般的暗红色穹顶。
没有日月星辰,取而代之的,是无数巨大无比的眼睛,那些眼睛形态各异,有的如同爬行动物般竖瞳冰冷,有的则布满复眼结构闪烁着无机质的光,有的则完全是无法形容的、流淌着粘液的肉块状器官。
它们密集地镶嵌在天幕上,缓慢地、或规律或随机地转动着,冰冷无情的视线共同聚焦于下方这片死寂的大地,自然也笼罩着抬头仰望的珍珠婆婆。
而在那眼睛穹顶之下,一个巨大到超越理解范围的人形物体正倒悬着。
它通体被某种浓稠的、不断滴落的黑色液体覆盖,看不清具体样貌。
那黑色液体如同永不枯竭的瀑布,从倒悬人体的头部源源不断地倾泻而下,砸落在地面,却并未积蓄,而是如同拥有生命般,无声地向着四面八方蔓延、流淌。
一只巨大到令人灵魂战栗的墨绿色蝴蝶,静静地停栖在那倒悬人体的胸口位置。
它的翅膀与之前引路的蝴蝶同源,却放大了千万倍,翅膀极其缓慢地微微振动着,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毁灭性的宁静。
蝴蝶啊,振翅着。
珍珠婆婆仰望这亵渎神祇般的景象在梦境里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她不知道自己是只抬头了一瞬间,还是在这里呆呆站立着,几近永恒。
那黑色的液体已然无声地流淌到了她的脚下,漫过了她的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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