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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马克生产成本的药,下游公司给3马克采购,法本不用担心销售,只管埋头生产就是了。
不过这个价码显然不能让哈伯满意。
搞过化学制药的都知道,后世原料药到最后零售药价,一般加价二三十倍都是很常见的,因为化学合成的成本实在太低了。
如果按化学制造成本算,后世一片阿司匹林丶布洛芬都只需要两三分钱成本,但药店至少卖六七毛,那就是三十多倍了。
当然包装零售也有成本,真正留给原料药生产商的毛利,一般也就三成(如果没有专利保护丶
充分竞争的仿制药)
但不管怎麽说,综合核算下来,作为独门的原料药,才给制造成本200的溢价,哈伯这样的大牛肯定是不乾的。
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双方答应原料药售价再翻一倍,按照600核算制造成本出售,给化工厂留500制造成本的利润,毛利率833。
而新成立的那家公司,拿到原料药后,其实还需要二次加工。
原料药只是粉剂或液体状态,还不能直接吃,一般传统做法是直接加骨料压成片剂,或者裹个糖衣。
胶囊的技术,在20世纪初,其实也已经在大洋彼岸的丑国研发出来了,但是还没过专利保护期不过战争年代嘛,这些都不重要了,而且德玛尼亚科学家也可以在丑国胶囊的基础上再改良优化丶技术规避。
鲁路修的意思是这样的:「根据我之前别的渠道做的一些初步试验,磺胺的肝肾代谢毒性太大了,直接压成片剂吃下去,有较小概率肝功能衰竭丶较大概率肾功能衰竭。
所以我们需要一定的『缓释技术」,把药物加到其他诸如蜂蜡或是别的什麽辅料里面,最外面的胶囊包材也要优化,让药在胃里不至于被彻底消化,最好进入肠道后再慢慢释放,这样才能避免毒性峰值,不给肝肾太大压力。
这些技术,都是你们法本化学目前都还没掌握的,但我很慷慨,愿意提供给你们这个实验思路。
我希望由我,以及巴里亚丶巴登王室出资,建立新的成品药工厂,并负责研发『缓释技术」,
法本化学可以抽调一些工程师和研究人员,来新公司负责相关技术的具体实验落地,以技术入股。
而且我说了,后续的临床试验一路绿灯特批,也都需要巴登大公的人放行,你们肯定是不亏的。
」
哈伯听鲁路修说到细节处,发现他还懂点化学原理,至少思路层面很超前,也不由再高看了他一眼。
这个年轻人,协调各方的能力确实不错,
法本化学虽然可以费尽心机绕过他,自己去想办法搞,也或许能得到更多利润但何必呢?
你另外找人,人家都没有准备,脑子里没方案,还要再剽窃丶复盘,在战争年代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那还不如找现成的。
人家还有后台关系,真偷了人家的思路另起炉灶得罪了人,这买卖就不用做了。
一番谈判后,最终方案是这样的:
新的成品药公司,总股本作价400万马克,将来负责以600制造成本价问法本采购原料药丶产出缓释成品药。
鲁路修个人出资220万马克,占股55。
巴登王室和巴里亚王室都出资40万马克,占股10,这样一共就是300万马克,算是这家新公司的现金出资。
将来还有什麽关系需要协调的,鲁路修会负责从他那55里面去想办法搞定。
法本化学可以派家族的职业经理人过来,管理日常研发生产,但在重大决策上,必须服从鲁路修及其背后的国家机器决策。
而法本化学提供一批研发人员和实验设备,立刻开始「缓释药」的研发,并且把丑国人前几年弄出来的胶囊技术也再改良改良。
这一部分实验设备和技术力量,作价100万马克,投入新公司,
占股25。
至于新公司生产经营所需的厂房设备和其他硬体,也可以用前面那300万马克的现金出资,问法本化学的母公司买。
反正这些化工集团本来相关设备就很齐全,甚至有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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